,我捡到了那枚耳钉。”
“那你又是怎么想到用那枚耳钉来接近我?”
“无意中听了茅少和赵少谈话,想着或许可以冒充……”
褚淮生冷哼一声:“倒是有点心机,连香水这种小细节都不放过。”
他突然目光一敛:“那你有没有想过,欺骗我会有什么下场?”
“你难道会杀了我?”
秦筱怨怼。
褚淮生唇角扬起一抹幽冷的弧度:“我这个人,从来不会怜香惜玉,对男人和女人的手段都一样,死是一件很痛快的事,而我的目的,是让一个人活着,却不能痛快地活。”
袁伶俐看着从各处调查来的关于钟禾的信息资料,怒的掀翻了桌子。
十几页的资料里居然没有任何的破绽。
手机联系人几乎就是淮生,发出去的照片也没人说她不是花花。
袁伶俐冷静下来想,也许她该把这个可疑之处告诉她的淮生哥,可转念又一想,无凭无据她的淮生哥如何能相信?
何况她总不能直接就承认是她派了人去谋杀那个村姑吧?
淮生哥现在对那个村姑到底是什么感情,单凭一个海之谜其实也不能断定。
毕竟,她见过他真正爱一个女人的样子。
也许是她太沉不住气了。
一周过去。
钟禾在医院里呆的彻底要疯了,她拿出手机给褚淮生发信息:“我能出院了吗?”
“不能。”
“那我能出去逛逛吗?”
“不能。”
“你坦白说,是不是我住在这里医院给你钱?我少住一天你就少赚一天?”
他不予理会。
正当钟禾抱着手机问候他全家除老太太外,他意外的回了条:“可以晚上带你出去吃个饭。”
吃个饭也好啊!总比呆在这里坐牢强。
褚淮生的车六点钟准时过来接她,一路畅通无阻,车子停在了上次叶安倩请他们吃饭的顺香楼。
钟禾跟在褚淮生身后问:“你是不是看我上次在这里吃的挺多,所以才又带我来这里?”
“我看你在哪里吃的都不少。”
“……”
钟禾翻了道白眼,视线落向别处,突然停下脚步,盯着某个方向诧异的喊道:“那、那、那……”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褚淮生望过去,只淡淡的扫一眼,又漠然的转开。
钟禾震惊了:“那不是秦筱吗?”
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她不过就是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而已,怎么玄梧的一枝花就变成了一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