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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第一次是经验不足导致的失误,那第二次呢?
没有人逼他,是他自己主动将心打开,放别人闯了进来。
可怕的不是女人的撩拨,可怕的是无知的动摇,他自认为防线坚固,可别人轻易的几句谎话,还不是让他缴械投降了。
他脑海的记忆回到几个月之前的那个晚上。
某个女人趴在他的胸前说:我可以陪着你,永远永远留在你身边,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离开你。
就是从那一刻吧。
他表面上理智的拒绝,可内心还是动摇了。
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离开你。
呵。
多么讽刺的诺言。
永远怀抱希望,永远来日方长,凄风苦雨尝过,却仍旧抵不住温柔的刀。最亲的人,才知道往哪里刺最疼。
颓废地将一口酒灌进喉咙,他趴在桌上笑了。
都是骗子,统统都是。
德义堂所有的人都睡下了,却临时又被七爷喊起来召集到大堂开会。
白梓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直觉这个会议会跟钟禾有关,她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到堂内与大家集合。
七爷坐在龙头交椅上,面上的表情庄.严凝重,他扫视了屋里众人一眼,冷冷开口:“知道背叛德义堂是什么下场吗?”
众人齐答:“死。”
七爷满意的点点头:“这么晚把你们召集起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
他停顿了一下,转动了一下手里的健身球:“德义堂编号一十八的钟禾,在出任务的过程中,违背上级指令,私自潜逃了。”
夹在人群中的白梓,脊背一阵发寒。
“你们有人知道她逃去哪了吗?”
七爷阴鸷的目光掠过每一个人。
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都没人知道吗?”
“白梓。”
七爷突然喊了一声。
白梓出列,站到大堂中央。
“你平日里跟十八号走的最近,对于她潜逃这件事,你事先可否知情?”
白梓答:“不知。”
七爷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退下吧。”
容纳了几百人的大堂内一时间屏气慑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首座,看着七爷从位子上起来:“你们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她逃去哪了吗?”
七爷凹陷的眼睛寒光乍泄:“德义堂可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如果一个人随随便便想逃就逃了,那我们在道上也就别想有立足之地了。”
“新疆,富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