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与他一臂的距离,就那样红着眼无声的望着他。
直到他收回手,突然转身离去……
钟禾拔腿追上去,再次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滚烫的眼泪渗出眼眶,她抽泣说:“我很想你。”
她知道这一句很想你和对不起一样虚伪。
她知道他不想听,可她就是忍不住,说了。
四十三天的小别离,时间没有稀释依恋。
隔了四十三天重新拥抱这个男人,钟禾才真正体会,有一种爱它不会因为时间而改变,有一种爱它反而会越挣扎越深刻。
“我知道我有多让你失望,我知道我现在不该厚颜无耻的站在这里,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说任何一句话,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离开你不是因为我不爱你。”
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她继续道:“于你而言,我可能不是那个唯一的人选,可于我而言,这世上只有一个褚淮生,我有多么爱你,只有我自己清楚。”
“够了!”
褚淮生怒不可遏的转身,用力捏着她的手腕:“你这个女人的花言巧语我领教过,相信过,也心动过,可相信的结果是什么?是在我全心全意付出时,你说走就走了,将我的真心践踏在脚下,现在又回来故技重施是想怎样?是想再践踏一次吗?”
钟禾的心被搓圆捏扁了。
梁秋吟那花瓶将她砸的头破血流她都不觉得疼,可褚淮生一句质问的话就让她痛彻心扉。
她只能瘫坐在地上,对着他已经离去的方向,哭着在心里说:不是啊,不是……
褚淮生这晚走了之后就再没回来过。
尽管被梁秋吟百般刁难欺凌,钟禾也没想过退缩,依然坚挺在褚家。
褚淮生是唯一能牵动她情绪的人,梁秋吟那些欺凌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在老太太的鼓励下,她决定找褚淮生好好的谈一谈。
不求他立马原谅,但起码要跟他澄清,她回来不是为了践踏他的真心。
钟禾来到驰越集团,电梯将她送往顶楼,出了电梯门,她却突然有些迈不动腿了,她想见他,又怕见他,怕他会说出什么摧心剖肝的话。
正在她踌躇不前时,“钟禾。”突然有人唤她。
她寻声望去,见到甄惜从一间会议室朝她走来。
她不是第一次来驰越,但这样跟甄惜不期而遇,却还是第一次。
甄惜到她面前,一脸的凝重:“你回来了?”
她目光闪躲:“嗯。”
“怎么瘦了这么多?”
她抬头苦涩一笑:“没有吧……”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