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
钟禾瘪着嘴,可怜兮兮的昂头说:“我一个人害怕,不敢睡觉,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又被人关进了封闭的空间里,还有那个佣人阿朵,她死了,死在了疯虱子手里,我曾目睹过他的凶案现场,他那天要杀的人也许是我,只是他杀错了人……”
这一晚像极了过去的某一天晚上。
她也是这样抱着他的腿,用祈求的口吻说,褚淮生,今天我替你挡了一刀,将来疯虱子要我的命,你可不能袖手旁观。
又想故技重施吗?
他不会再心动。
爱情是一杯美酒,也可能是一杯毒药,可以令你沉醉,也可以令你万劫不复。
用力甩了甩腿,没能甩开她,他愠怒的弯下腰,要将她从自己身上剥离,然而就是这一个没有防备的动作,让她突然松开他的腿,反搂住他的脖子,褚淮生防备不当,被她扑倒在地上,她一只腿横跨到他身上,不管不顾的亲上去。
脑子里紧绷的一根弦断裂了,褚淮生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才抵御住了这致命的诱惑。
他仓皇起身,心理防线已经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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