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禾想着正好可以借此跟他聊聊苏莱雪,便不再拒绝,跟着他进去了顺香楼。
两人进到其中一间包厢,钟禾最先问的是:“袁先生,你妹妹还好吧?”
袁晋城稍稍意外:“没想到你还惦记着她。”
“不,我不是惦记她,我是害怕她。”
她实话实说:“你妹妹简直就是我的噩梦,我是希望她能过得好一点,不要回来折磨我。”
“放心吧,她暂时不会回来。”
“她放下执念了吗?”
袁晋城无奈一笑:“执念若是那么容易放下,那还能叫执念吗?”
“那你呢?也一直没有放下吗?”
“我?”
“听说当年是你带走了苏莱雪?”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不过也是,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那你真的很喜欢她?”
“谁跟你说我喜欢她?”
“你都把她带走了……”
“我只是送她去机场。”
钟禾糊涂了:“那这么说你不喜欢她啊?”
袁晋城沉默了下,“坦白说,确实是喜欢过,在她没有跟褚淮生在一起时,我追求过她,不过在她选择了褚淮生后,我这点心思也就湮灭了。”
钟禾摇头:“我不太信。”
“为什么不信?”
“依袁伶俐对褚淮生根深蒂固的执着来看,你们袁家必然都是情种,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袁晋城目光一闪而过的深沉,随即若无其事的笑道:“照你说的,我们袁家已经出了一个情种,要再出一个,那我父母还不得气死。”
“那你现在真的不喜欢她了吗?”
“我们只是好朋友。”
“你们很早就认识?”
“我们三人曾是斯坦福大学的同学。”
斯坦福……
钟禾突然就觉得自己离他们好远。
见她忽然不说话了,袁晋城疑惑的问:“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你们的学历都好高,难怪褚淮生身边所有的人都不看好我们,我跟他之间的确是云泥之别。”
“钟小姐千万不要妄自菲薄,犹记得我们初次见面,你那份对人生洒脱的态度,那可是我们在任何高等学府都学不来的,时至今日,我依然是记忆深刻。”
钟禾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我那时候就是胡言乱语,其实说什么,我自己都忘了。”
“你忘了,我可没有忘,俗话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后来我可是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