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帽檐底下的余光里,看到这场交流会并非她想象中的严肃,反倒是更像一场上流社会觥筹交错的酒会。
难怪褚淮生不愿意来,以他那清冷的性格,这样的场合,一向为他所厌倦。
会议现场有不少老外,钟禾没有英文底子,无法与他们交流,便将目光放到了国内的专家身上。
她瞅准了第一个目标,虔诚的向一位年近七旬的老者走去,选择一个年纪大的,无非是觉得年纪大,经验足,接触的疑难杂症也多。
到了老者面前,她礼貌的询问:“老先生,您好。”
老者抬起头:“姑娘有何事?”
“请问您是看病的专家吗?”
“噢,我是医学院的教授,怎么了?”
钟禾一愣,她倒是给忘了,来这里参加交流会的并非都是医生,绝大多数可能只是从事着跟医疗行业有关的工作。
她尴尬一笑:“没什么事。”
转身正想离开,忽然又想医学院的教授那医术应该也不比医生差到哪儿去,遂又折回头,恭敬询问:“能不能请教您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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