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老是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还有你以为茉莉就跟我睡过吗?我告诉你堂里跟她睡过的男人多了去了,其中就有……”
……
白梓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家旅馆的床上,她头有些混沌,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猛得从床上坐起,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衣服还在不在。
看到衣服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她长长松了口气,但下一秒就愤怒的要找手机打给曹大耳,质问他为什么明明自己就喝了一杯酒,却醉得不省人事,还睡到了旅馆里?
甚至后来曹大耳说了些什么她都已经完全不记得。
她掀开被子找手机,忽尔整个人僵住,目光死死的盯着床单中央那一抹刺目的鲜红,她就算再未经人事,也知道那是血,难道她……
白梓脑子轰的一声爆炸,几乎是跌跌撞撞的冲出房间,奔到一楼的柜台前,面色苍白的质问:“昨晚是谁把我带到这里的?”
柜台前立着嗑瓜子的中年妇女吓一跳,吐掉嘴里的瓜子壳回答:“一个男的啊,咋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
中年妇女摇摇头:“这就不清楚了。”
白梓血红着眼冲出旅馆,在德义堂的大门前与曹大耳撞个正着,曹大耳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尖刀已经朝他刺过来。
幸好他反应的及时,伸手挡住那朝他心脏刺过来的尖刀,尖刀割破了他的掌心,鲜血滴到地上,那鲜红的色泽,再次刺激了白梓。
她又朝曹大耳捅过去,曹大耳被激怒,夺过她手里的刀扔到地上:“你他妈疯了是不是?一大清早的要砍死老子?”
“你这个畜生,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梓声嘶力竭的怒吼。
“我对你做了什么?老子什么也没对你做!”
“是不是你把我送到了旅馆里?!”
“是我把你送去的没错,但老子他妈的敢对天发誓,我没碰你一根手指头!”
“那为什么床上会有血??”
白梓喊出这一句时,是灭顶的愤怒与耻辱。
曹大耳愣了愣,明显有些懵圈:“血?什么血?”
“床单上有血!”
曹大耳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我说白梓,你仅凭床单上的血就认定我把你玷污了吗?你怎么证明那血就是你的,还有我要真对你做了那事,难道你一点感觉没有吗?你现在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
白梓倒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那种小旅馆,要不是我当时没带身份证,我都不乐意送你去住,邋里邋遢的,说不定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