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痛苦。
她有一种发泄后的快感,她觉得终于不用她一个人来承受这份痛苦特别痛快,又向前走近两步,离苏莱雪只有一指距离时,她贴在她耳边又补充了最后一句,却也是能将一个人彻底摧毁的语言,至少对于苏莱雪而言,是这样的。
“别在这里添乱了,你一个艾滋病患者,永远都不可能替我淮生哥生孩子,你就静静的看着,他们如何幸福好了。”
砰——
在袁伶俐踏出病房的同时,苏莱雪昏倒在地上。
褚淮生正在专注审核一堆文件时,办公室的门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不经意抬头见到进来的人是父亲,他稍稍有些意外,自从退居二线后,每年除了董事会,父亲基本不会来公司。
“爸,有事?”
他站了起来。
褚万洲面色凝重的走到沙发边坐下:“忙吗?如果不忙的话,我们来谈谈。”
其实不用猜,褚淮生也知道父亲要谈什么。
“听说你跟那个女骗子要复婚了吗?”
“恩。”
“为什么?”
“没有原因。”
褚淮生没有将钟禾怀孕的事说出来,因为以他对家人的了解,如果让孩子成为他要复婚的理由,这个孩子将会命运多舛。
“没有原因?没有原因你让一个耍了我们全家,身份背景都极其复杂的人重新进我们家的门?你把婚姻当什么,儿戏吗?”
“她会一直住在御景一庭,不会再住进老宅。”
“那别人就不知道了吗?听说你还要跟她举办婚礼,你这是要昭告天下了,到时候别人要怎么评价我们?”
“别人要怎么评价是别人的事,我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评价。”
“你这是忤逆!”
“我知道你们不待见她,但我是成年人了,我的事情请让我自己做主。”
“是因为她怀孕的原因吗?”
褚淮生愣了一下。
“你就确定这不是她的又一重阴谋?她来历不明,身份不明,这样的人你怎么能让她再靠近?又怎么能相信她怀孕的真假?即便是真的,你又如何能确定这孩子一定是你的?淮生啊,你做什么父亲都支持你,唯独在这件事上,我希望你不要再糊涂下去了……”
“我再重申一次,我是成年人了,我的事情请让我自己做主。”
谈话不欢而散,其实从褚万洲决定找儿子谈的那一刻起,他就对谈话不抱多少希望,他的这个儿子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更有主见,决定的事情也更不容易改变,纵然心里十分气恼,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