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平时睡觉习惯搂着的一只大棕熊。”
“你们去她房间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两人仔细回想了想,双双摇头:“没有……”
“早上她在化妆的时候你们也去过她房间。”褚淮生指向一边站着的四名化妆师:“发现她们当中有什么人比较异常吗?”
两人又双双摇头:“没有……”
褚淮生走向第二个人,凯帝酒店的餐饮部员工,一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小伙,他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一番:“你去总统套房里送了什么?”
“我去送了一次夜宵还有一次早餐。”
“是酒店安排你送的还是客人要求的?”
“夜宵是客人要求的,早餐是酒店安排的。”
“那你去她房间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有。”
褚淮生走到一排化妆师团队面前,让钱进将监控打开,仔细的核对了一遍她们进去的人跟出来的人是不是同一张面孔,确定都是同样的面孔后,他问四个人:“你们进房间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没有?”
四个人齐唰唰摇头:“没有。”
团队的队长说:“我们四点钟到新娘房间时,新娘房间只有她一个人。”
看来这七个人身上也找不出什么重要线索,打发了他们,外面夜幕已经降临,褚淮生决定回家一趟。
他在回去的路上给褚茵打了个电话,只言简意赅说了一句话:“回家来,我有事问你。”
褚茵比他还先到,褚淮生刚一进家门,褚茵便火急火燎的向他跑过来:“淮生呐,你可不要以为那狐狸……”
接受到一记警告的眼神,她吞了口唾沫,不太情愿的改了口:“那村姑是我推下楼的,我虽然讨厌她,但我也不至于谋害自己的亲侄儿或侄女!”
梁秋吟马上也走过来说:“没错,不管孩子妈是谁,那孩子总归是我褚家的后代,难道我还会害自己的亲孙子不成。”
褚淮生闭唇不语。
褚茵试探问:“你该不会真怀疑是我跟妈推她下楼的吧?我们当时可都坐在婚宴大厅,爸可以为我们作证的……”
褚万洲从书房里出来:“我可以替她们作证,在那个女人坠下楼的瞬间,我们都在一起。”
“对啊对啊,你要是信不过爸,可以问问两个姑姑家,当时我们都是坐一桌的。”
梁秋吟脸色沉了下来:“淮生,我们是不喜欢那个女骗子,可你没有任何依据的就跑回家来找我们兴师问罪,你觉得妥当吗?是不是那个狐…女骗子自己说的,说是我和褚茵推她下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