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短暂放了放光,但转瞬即逝:“无功不受禄,你拎回去吧。”
“赖头叔,我只是想从你嘴里打听一些关于我身世的细节,这没有什么困难的不是吗?您为什么就不肯告诉我呢?”
老赖头火了,丢下手里的抹布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呵斥:“跟你说了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偏就是不信,不信我吃药给你看看!”
他从屋里摸出一瓶白色的药盒,往手里倒了几颗药,肚子一仰连水都不用就直接把药吞了。
钟禾瞥了一眼药盒上标注的药物名称,“赖头叔,我们把话敞开了说吧,您是不是要钱,如果您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我能办到的我就绝不会含糊。”
“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呢?”
老赖头暴跳如雷的吼起来:“我药都当着你面吃了,还要我怎么样?赶紧走,赶紧走,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没有丝毫情面的,老赖头将钟禾推出了海鲜大世界。
钟禾心里委屈极了,其实只要她把自己的遭遇跟褚淮生提上那么一两嘴,别说这海鲜大世界,就是整条十五号街,也有可能被拆了。
但她不想那么做,她是从小在苦难中长大的孩子,明白人为了生存有多么不容易,所以她不会为了发泄自己的一己私怨,就让别人丢了饭碗。
老赖头不要东西也不要钱,人不为利益所驱使,那难道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钟禾将自己记住的老赖头吃的药名在手机上查证了一下,奥拉西坦,确实是治疗健忘症的药物。
唯一的线索就这么不甘心的断掉了……
夜里褚淮生回来,钟禾正在为线索断掉的事闷闷不乐,他走上前揽住她的腰问:“身世查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他嗯了一声:“不怎么样是怎么样?”
“本来有个可能知情的人,但我去问他,他说他不记得了,他得了健忘症。”
“会不会是他不想说?”
“应该不会,我开出了很多诱人的条件,也买了很多好东西给他,可他坚持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而且我看到他确实在吃治疗健忘症的药物。”
褚淮生沉思了两秒:“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按我的判断,他不是不记得了,也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不敢说?”
钟禾吃了一惊,迅速转过身,迫切的询问:“为什么不敢说?”
“你想啊一个普通老百姓,有几个能不为钱财所动?既然你说的这个人怎么也打动不了他,那并不能说明他有多高尚,也不能证明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