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吨。
这些还都是涉毒案件,那些只吸的瘾君子还没算进去。
所以好像身边没有,电视也不报道,但其实很触目惊心。
毕竟这东西的利润太高了。
“那你们是怎么想的,如果你们决定抓,那我们就顺道喝点儿汤,不抓,我们这边也没问题。”蒋文冈把问题抛了回来。
孙钊抱着胳膊想了一下,道:“这次的抛尸有点儿反常,你觉得会不会有黑吃黑的情况出现?”
也就是涉及到了毒品交易,然后交易出了问题,有人被割去了耳朵,以示警告。
蒋文冈道:“倒是有这个可能,但就像你说的,耳朵的处理方式有点儿过于简单随意了。”
顿了下,蒋文冈道:“要不然还是先侦察一下?”
孙钊思索片刻,点点头。
先外围侦察一下,摸一摸情况,盯一盯,再做决定。
先查洗车店所有人,也就是这个朱天顺。
不是本省人,平洲省昌北市人,现年41岁。
户籍信息显示结过婚,现在是离异。
他在春潮家园一期买的有房子。
然后工伤这边并没有年轻人的社保信息,应该是没交。
但是查了下朱天顺的银行流水。
一是没有发现异常的进出项,然后每个月20号,固定向两个账户转钱。
都是2200。
工资好像有点儿低。
正常洗车工,怎么着也得三四千,再加提成什么的。
这两个账号的信息显示,一个叫陶羽飞,户籍信息显示就是这个年轻人。
派出所没有他吸毒被抓的记录。
本地人,今年才20岁,初中辍学,父母离异,家庭地址是春潮家园东面的沿沟巷里。
另外一个叫黄佳明,年龄同样不大,只有21岁,隔壁延陵人。
户籍信息显示父母离异,父亲病亡,家里只有爷爷。
同时,也对周边监控做了调查。
但公共监控近的并没有对着洗车店的方向,远的呢,看不太清。
附近的店铺监控也没有对准这边。
他这个饭盒是晚上收掉垃圾桶之后丢的,那个时候天都已经黑了,远远的的确拍到了陶羽飞提着东西扔垃圾的情况。
是白色的袋子,但拍的不够清楚。
怕出现碎尸的情况,孙钊也让人对附近的下水道进行了调查采样。
有可能在洗车店杀人,然后碎尸,顺着洗车店的排水沟冲进下水道。
想要把一个人彻底碎干净,不是一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