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鳄鱼处理尸体。
应该也没有随着粪便排出来,老周他们检查了鳄鱼的粪便,并没有发现。
“这样,我们还是先把卷宗上的人都再走访一遍吧。”
案子刚开始调查,才第一天,不着急。
先把卷宗上的相关人员,重新走访一遍再说。
比如当年的四个员工,接案的派出所民警,还有朱贵深的父母,摸排的社会关系。
时过境迁,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丁雨薇点头,走访可比喂鳄鱼安全多了。
两人告辞离去。
沈新留了个心眼儿,给经理留了电话,让他关注一下杨慧霞,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自己。
就像郭春平,就是因为得知案件重启调查,才被惊到,露出了马脚。
从乐园离开,两人先去了鼎山派出所,询问了接案民警丁灿东。
得知案件重启调查,丁灿东还挺意外的。
然后道:“我们后来一直觉得,这个朱贵深啊,可能就是躲债,或者说为了骗保,结果最后保险没赔,他又不敢出来了。”
骗保是犯罪,要坐牢的。
200万的寿险,可是数额特别巨大,起刑就是十年。
哪怕骗保未遂,也减不了几年。
沈新想过这种可能,但还是觉得一个大活人,想要彻底隐藏起来比较困难。
尤其是有父母,有孩子的情况下。
朱贵深如果活着,真就能忍住,一点儿也不联系父母和孩子?
看来更有必要去看一看朱贵深的父母。
除此之外,丁灿东并没有提供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案子交给分局,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一起很普通的报案,后续并没有跟进。
告辞之后,沈新两人立刻驱车前往朱贵深家。
在鼎山东北面的湖塘镇上。
是以前的老式两层民房,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也正好,朱贵深儿子已经11岁了,上小学五年级,这个点儿应该放学了。
俩人根据门牌号,找到了朱贵深家。
但房门紧闭。
沈新敲了敲门,并无反应。
倒是旁边有人喊话,问自己是谁。
扭头一看,是个穿着校服的孩子,挺高的,肩膀上还戴着臂章。
一道杠,小队长呢。
“小朋友,你是叫朱宇辰?”沈新问道。
个头不低,大骨架,圆头圆脑,大鼻子,感觉跟朱贵深挺像的。
男孩儿一愣,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