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伸出了一根纤维一样微不足道,摩根最终没有去多想,也没有去管它。
那些意图操控她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强大到如今的摩根根本无法反抗——这反而带来了一种轻松的感觉,她根本不需要保持在外界的那种紧张状态,因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思考是无用的。
最终,摩根还是缓慢、坚定而平安地抵达了自己的目的地:裂谷,她的伤痕,她的诅咒,她的唯一一片领土。
而最后一个人是哈索尔,保持着傲慢与孤独的哈索尔:他甚至很难称得上是来拜访的,总的来说,这位亮羽学派的剑术大师不过是跟在阿里曼的后头,尴尬的客套了几句,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当她想到这些的时候,与掠夺时那种在紧要关头的心冷似铁不同,当摩根在安稳的时光里回想起这些罪恶之时,一种古怪的情绪在她的内心深处一闪而过。
她走上前去,仔细聆听着,透过一层又一层的铁窗,风声带来了扭曲的呜嚎。
在又一次的确认后,摩根才缓缓地转身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个关押着一个囚犯的死刑牢笼。
在裂隙的最深处,这里关押着摩根最惧怕的东西,甚至可以说……
是她唯一感到惧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