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又太早了。】
【但如果,这是一场埋伏,一个陷阱,一次用冉丹的堂堂战帅作为诱饵的豪赌,来杀死困扰着它们的【雄狮】与【饮魂者】,那的确是掐算了一个好时机。】
摩根微笑着,她的瞳孔就宛如伫立于风暴之中的,冰蓝色的太阳。
没有预想之外的对手,也没有真正垂死的挣扎,这个掌控着四百万冉丹武士和数以亿计的奴隶的核心区域就仿佛将自己的所有命运寄托在那虚无缥缈的隐蔽性上,冉丹也从来都不是如此软弱的种族。
【愤怒。】
双方都在学习,都在剽窃,都在进步,他们不敢不这么做,因为这场较量唯一的赌注就是他们绝不能抛弃的东西:他们各自种族的永远的命运,谁将死去,谁将永恒,谁将籍籍无名,谁将拥抱霸权。
基因原体点了点头,随后,他便发出一阵轻笑,隔着狮盔,这笑声变成了在金属之间来回动荡的洪亮之音。
他有什么理由拒绝这一切呢?
【啊……】
所以我决定把他们骗进来再杀(不是)。
基因原体的手指摩挲着剑柄的花纹,感受着那浸润过鲜血与死亡的腥甜。
在泰拉的议会上,在前线的指挥部中,无数的计划化作纸卷,被提出、驳斥、修改、通过或废弃,那些最可怕的冉丹个体被频繁地提及,如何刺杀它们成为了战争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
而更重要的是,而在这一切理由之上的最主要的因素是:她被控制着。
嗯,从今天开始这本书改名叫《战锤:以涅槃之名》,至于为什么改名……根据我多方的调查,帝皇灾星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过于败坏路人缘,很多读者第一印象不好。
庄森看着它们,面色空前的凝重。
他的理性,他的野蛮,他留在卡利班深林之中的那道虚影,他潜藏在自己内心底的那个真正的【莱昂—庄森】,都在苦口婆心地诉说着这个道理。
她的居所在他的舰队里,她的战友是他最忠诚的子嗣,她的脖颈、她的头颅、她的那条脆弱不堪的小命,都被他死死的纂在了掌心之中,甚至都不需要他的出手,考斯韦恩和阿拉乔斯那隐藏起来的装置,都足以让一个最癫狂的灵能者宛如羔羊般无力。
“泰坦!”
檀香修会甚至是每一名暗黑天使手中的武器对于冉丹来说都越来越致命,而那些异形的大军之中,也不断冒出前所未见,但是却能造成更可怕的杀伤的亵渎武器,冉丹武士的手中开始出现了阿斯塔特的武器,它们的身侧则行走着兰德袭击者,残暴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