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直勾勾地盯着庄森,随后,他又将目光看向了另一个原体,但就在他看向摩根的那一个瞬间,他的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僵硬,片刻之后,干瘪的嘴唇吐出了一串轻语。
【他何需解释。】
“啊,两个……不,算上外面那个,是三个。”
狮王的面孔是冰冷的,他把自己的大剑插在了地上,而他本人则是那柄最为锋芒毕露的宝剑:这房间中的一切跟他的身姿相比,都是如此的软弱。
【现在,我需要你的回答,杜兰的暴君。】
庄森没有说话,在被双翼大盔所包裹的空间里,他紧紧的盯着那个怪物,一边仔细地打量与分析着,一边坚定的走上前去,那柄威名赫赫的狮剑是不是的剐蹭着基因原体脚下的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死亡并不能阻止一切,摩根。】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这甚至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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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暴君……”
庄森轻哼了一下,他转过身,拍了拍肩甲上不存在的灰尘。
【这是错误的想法,摩根。】
卡利班之主注视着眼前的老朽之人,他没有立刻的开口,而是在一种近乎矜持的准备之后,才大声地回以自己的宣言。
庄森偏过头,他的眉角微微扬起,碧绿色的瞳孔直视着自己的血亲。
最终,庄森还是开口了。
杜兰暴君瘫在自己的椅子上,他的声音依旧是那种纯粹的虚弱,显然,他的身体不容许他做任何事情:哪怕是用最轻的声音吐出几个连贯的词语。
狮王掌中的锋芒划破了空气,在黯淡的光芒中照亮了他无悲无喜的面容。
“只有在绝望面前,人才是最真实的。”
“无论我接不接受,你们不是都已经开始自己的【判决】了么?看看外面吧,你们摧毁了无数座要塞,让千年的都市与田园彻底化作了火海,每一分钟里,都有不计其数的杜兰人倒在了你们的刀锋下,如果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判决】,那它的确相当成功。”
“我为此骄傲,帝皇的子嗣,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我骄傲了。”
【别在那里混淆视听,杜兰的暴君。】
他轻声说到。
摩根摇了摇头。
庄森的嘴角掀起一丝冷笑。
【我最后问你一遍,杜兰的统治者,你到底投不投降?】
“你不会以为我才是那个压迫者吧,卡利班的小崽子?你不会真的看不到杜兰人眼中的愤怒与怒火吧,那是何等高贵的人民,你们征服不了他们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