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会有什么不利的影响:他只会坚定地鄙夷那些不适应者的孱弱。
“所以,你是希望我在战帅的竞选中,投庄森一票?”
一脸微笑的摩根看着佩图拉博有些泄气地撇嘴,不经在心中为自己的某位兄弟感到悲哀: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她的马库拉格兄弟在其他兄弟口中的评价,摩根的心里就会浮现出一幅有趣的画面。
“……”
【是啊,遗憾。】
“那就是……”
在那一瞬间,钢铁之主的面容肉眼可见地停滞了一下,原本喷涌欲出的火山戛然而止,惊愕刻进了他的眼睛里,而休克与茫然则是在他的嘴角处浮现:来自遥远过去的回忆冲击他的脑海,但是他已近乎遗忘的点点滴滴。
阿瓦隆之主的一只手放在了佩图拉博的胸甲上,但钢铁之主还是说不出哪怕一句话,他近乎被动地聆听着摩根的哀叹。
“……”
“……”
但在明面上,在他最亲近的血亲面前,奥林匹亚的骄傲不允佩图拉博亲口反驳那个一分钟前,还在得意洋洋的自己。
她会看到一只忙忙碌碌。满头大汗的蓝毛仓鼠,被工作和谣言的重压无情地击倒在地,在那里两眼泛白,口吐幽魂,时不时的,还会有几根象征着误解的利箭,鞭尸般地插在这个名为【罗伯特—基利曼的名誉】的尸体上。
下一刻,彻底的畅快笑声震撼着穹顶上的水晶吊灯,两位基因原体肆无忌惮地大笑着,之前的所有谨慎与阴霾,试探与思考,就这样地一扫而空了。
“这不仅仅是为了荣耀和地位的争夺,更是对能力的竞赛:因为能够接替帝皇的旗帜,于银河之上挥斥方遒的人物,必然是整个人类帝国中最杰出的存在,必然是最令帝皇感到骄傲的那个造物。”
摩根叹息。
【我简直难以想象,你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内心中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煎熬,才会决定与我们那群被所谓的荣誉和亲情冲昏了头脑的兄弟争夺这一职位:他们不会理解你的牺牲的,他们不会理解成为战帅的佩图拉博,醉心于杀戮的佩图拉伯,到底会放弃掉他身上多少的伟大之处?】
“但你在叹息。”
“而既然如此……”
“所以……是庄森?”
【至于指挥各个原体,协调各个军团:除了帝皇,又有谁有资格这么做,而大远征进行到了现在,早已运转起来的战争机器又何须专人来调控:各个军团早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战帅只不过是一个用来安抚那些荣誉猎犬的位置罢了,一个帝皇为了返回泰拉,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