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摩根沉重的声音下,钢铁之主的面容也是同样的沉重。
钢铁之主只说了一句话。
【这个事件的重点并不是庄森为什么能够成为战帅,而是我们为什么要选择他:战帅与庄森,不是事情的重点。】
佩图拉博挥了挥手,将他洪亮的声音印在了摩根的心底。
但对于摩根来讲,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当荷鲁斯的信件与摩根的信件同时抵达了钢铁之主的案头上事,佩图拉博难免会将祂俩摆在一起,进行一次饶有趣味的比较。
但无论如何,事情的结果都是好的:在排除了佩图拉博自己以及荷鲁斯两个选项后,钢铁之主能够支持的人也就不多了。
【当我们发声的时候。】
原体轻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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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庄森,会因为我们的选择而成为战帅:这很重要。】
【我们可以大公无私,我们可以默默流血而无需回报,但这不是他们漠然无视的理由:但这,不是他们轻视我们的原因。】
【我们:才是。】
摩根摇晃着酒杯,猩红的酒液如海浪般飘摇,吸引了钢铁之主那专注的眼神,当酒杯隔住了摩根与佩图拉博之间的视野的时候,基因原体能够清楚的看到,她的血亲兄弟对于下一句话语的期待。
“诚然,摩根,我愿意因为你与我的关系,而对我们的那位卡利班兄弟青眼有加,但战帅不应该是一个依托人情关系的职位,来自于你的推荐能让庄森成为我心目中的头牌人选,可他还无法让我下定决心投给他一票。”
“你有什么理由,让我一定会选择庄森么?”
“……”
“在这一点上,他比你差的远呢,摩根。”
【钢铁发出咆哮。】
佩图拉博站在摩根面前,一边信誓旦旦,一边仔细地看向了阿瓦隆之主那撑得圆鼓鼓的面容:微笑中的奥林匹亚人向他的血亲隐藏了一个秘密,一个难免会让荷鲁斯感到恼羞成怒的秘密。
原本,牧狼神对于佩图拉博的拉拢其实卓有成效,他信件中洋溢着的赞美之词,曾令刚刚回归帝国的钢铁之主颇为受用:这样的情况大概持续了二三十年,直到给佩图拉博寄信的血亲,不再只有荷鲁斯一个人。
【凭什么他们就可以无视我们的牺牲与荣耀?凭什么他们从不考虑我们的地位与资格?凭什么他们的目光就只看向最中央?】
【你知道的,兄弟,我经历过庄森在阴影中的战争,我目睹过他在战争中的表现,而我也一直在关注你在银河间的胜利:我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