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多恩皱眉。
“自我约束方式又是什么?”
比如说她的母亲就是……
室女座眨着眼睛。
“我想,我对你的部署没有更好的意见,丹提欧克兄弟。”
“如果你想做些与战争不相关的事情的话,远征后有的是时间。”
【你能想象到佩图拉博拄在那里,面红耳赤的样子么,肤色就像是马格努斯一样:想象一下马格努斯长了一张佩图拉博的脸,还有标准的奥林匹亚大光头。】
钢铁之主微笑着,而多恩便又点了点头。
“……他图什么?”
“……那就好。”
奥林匹亚人的脸庞上随即浮起了一丝胜利者的轻蔑,他背靠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仪器,与他的兄弟隔着圆桌互相对抗,照例将中间的位置留给了阿瓦隆的女王:这种经典的鼎立模式,似乎已经在三位原体的默许下,逐渐成为了每次碰头与会面时的固有姿态。
“所以:你是想说我的战略部署存在问题吗,佩图拉博?”
【毕竟不这么做的话,是无法中和掉柠檬里的等离子的。】
【我不知道,可能是他发现自己回过神来时,多恩已经将蛋糕咀嚼到一半儿了,所以下意识地决定比多恩吃的更快,才嚼都不嚼就把蛋糕吞下去: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是我感觉可能性很高。】
“嗯,那佩图拉博呢,他就没有为你说些什么?”
【剩下两份,一份用来罚你泄露机密,另一份要来罚你居然不肯主动为我分忧。】
多恩皱起了眉头。
第二军团的武装力量一贯将这种联合作战以及对外远征,视为捍卫他们基因女王声誉的良机,而阿瓦隆人会为了他们女王的尊严做到何等地步,是一件连丹提欧克都觉得心里没谱的事情。
他几乎每下达一道命令,都会额外地向多恩之子询问一句,就是为了不让帝国之拳在事后能够挑出任何的毛病来:这很多余,但是战争铁匠觉得自己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种多余。
佩图拉博的粗糙手掌虚握着几枚用因维特上的雪岩所雕刻的白棋子,他的拇指和食指心不在焉地摩挲着那不够光滑的表面,因为这些造物的粗糙而心生冷笑。
棋子落地。
【?】
这一次,轮到室女座发愣了。
【算了,别扯闲话了:让我们说回多恩吧。】
在远东边疆安稳地生活于建设了这么多年,战争铁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面对这种高压氛围时的应变能力似乎退化了不少:但现在还不是能够痛心疾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