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定满足。”
刘泽之答道:“属下想在淞沪的日伪军警机关发展内线,请您给属下提供几张空白委任状,授权属下有未经允许,发展军统成员、授予军衔的权利,事后再补办手续。并给属下一笔经费。”
“发展内线这是好事,当然可以,五人之内、少校以下的军衔你可以自行做主。张占的处境如何,目前不得而知,我把他和高瑞都交给你指挥。经费吗,再拮据,也要满足,这样吧,特批三十根金条,你随身带走。”
“谢谢毛先生的信任和支持。”
“泽之,你准备何时出发?”
“属下先办交接,等巩肃和组长和包祖章到了之后,随时可以。”
韩秘书走进来说道:“早餐准备好了。”
“端进来吧。泽之,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你再陪我吃顿早饭吧。韩秘书,你去把巩组长叫来,再命令息烽集中营把包祖章押解过来。”
刘泽之帮着韩秘书摆好早餐,毛人凤说道:“你们都下去吧,让我和泽之聊聊。泽之,坐吧。”
刘泽之盛好一碗白米粥放在毛人凤面前,这才坐下。
毛人凤喝了几口粥,说道:“泽之,公事谈完了,难得有这么个机会,我们谈谈李士群吧。”
刘泽之脸色一变,手中的粥碗几乎脱手。不知为什么,对毛人凤,他颇为畏惧。
毛人凤又道:“你初回重庆的那段日子,整个人消沉颓废,除了徐建雪之死,你看不开、放不下的,还有对李士群的愧疚吧?站起来干什么?边吃边说吧。你第一次回重庆,无意中在我面前提及李士群,那个时候没有机会深谈,又有其他的人在座,我训斥了你。有关李士群,今天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刘泽之艰难的选择着措辞:“李士群心机缜密、生性多疑,属下奉命潜伏在李士群身边,为了工作,必须取得他的信任,所以只能用心揣摩他的喜怒。他活着的时候,属下从来没有忘记过他是军统的敌人,国家的败类。后来他死了……想起近四年的种种,他对我……属下不能不心怀感愧……属下不明大义,以私害公,辜负了长官的教导。”
“以私害公?哪有这么严重,人非草木……泽之啊,有人说要想成为一个优秀的特工,必须摒弃人的感情。这话不对,一个特工,不能没有人的感情,否则就只是一台机器而已。不过如何克制感情,却是一个特工最基本的素质。你对李士群留有余地,我很欣慰。”
刘泽之颇有些感动:“毛先生教训的是。”
“泽之,在你心目中,我和李士群,你做过比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