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都是为中国抗战出力的份上,给泽之一个面子。”
韩德勤接过电报扫了一眼,心道:一半?比预想得少,可也不算太过分。他犹豫着是否再多争取一些?或者是由军需处先挑选?
刘泽之又道:“泽之有句不足为外人道的话:这批药品究竟有多少,都是些什么品种。还没有来得及上报,说是一半,怎么算都可以,请韩长官斟酌,泽之一定配合。”
刘泽之如此上道,韩德勤反而不好再做过多的要求,答道:“怎么能让你为难?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按毛先生说的办,和军需处办完移交后,另外一半你随时可以派人运走。这些日子上海分局从军需处借支的经费,大约有六七十根金条,一笔勾销。我命军需处再给你们调拨五十根金条的经费。泽之,我知道这些不够,可第三战区的经费也很拮据,望你能体谅。”
刘泽之松了口气:韩德勤没有心存芥蒂就好,下一步重建根据地还要仰仗。他正色答道:“长官言重了,泽之愧不敢当。您如此体恤,泽之铭感于心,但有差遣,只有力所能及,绝不敢辞。”
韩德勤其辞若有憾焉,实则深喜之:“又来了,哪来这么多的客套?周局长和我议定本月二十五日展开行动,我已命令苏东然部,还有许松全的那个警卫营全力配合,还需要什么?尽管说。”
“谢谢韩长官仗义援手,为第三纵队更换了一批武器装备,又命苏旅长、许副营长协助,泽之怎敢再有索求?”
“范大可那个奸细,你准备如何处置?”
“此人有电台,我怀疑他还有同伙,想马上提审他,而后……这么处置不知是否妥当,请长官指教。”
韩德勤摇头笑道:“干你们这行的,心思太多了。如能达到目的,那是最好,就由你全权处置吧。”
“是,长官军务繁忙,泽之不敢再打扰,就此告退。”
回到军医院,刘泽之叫来孙栋盛,问道:“还有人回来吗?”
“没有,那五个人还是下落不明。”
“冯根生、巩肃和等人怎么样了?”
“刚接到冯根生发来的电报,他继续潜伏在上海,等待周局长和您下一步的命令。巩肃和主导执行购药任务,76号对他恨之入骨,按照事先的计划,他转移到了镇江,暂时保持静默。”
“你把药品的一半移交给韩长官的军需处。给局本部回电:上海分局遵命照办。不过另外的一半暂时不要运走,你亲自带人分批藏起来,此时刚刚事发,日伪封锁盘查会很严密。”
孙栋盛答道:“我明白,这份电报如果被截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