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命令警卫用冷水泼醒。两名警卫手忙脚乱的泼醒了范大可。许松全强自镇定的问道:“你倒是说不说?”
范大可的左手还被绑着,脸色灰败,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许松全还想再问,一个声音传来:“许松全,你在干什么?”
许松全吓了一跳,抬眼望去:刘泽之冷着一张脸,带着孙栋盛和两名士兵站在门口。
许松全挤出一丝笑意解释道:“那什么,姓范的嘴硬得很,就是不招,所以我只能……,您放心,他没事。”
“没事?你看看他都成什么样子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准用刑吗?”
许松全忍不住反驳道:“刘副局长,用刑姓范的还不肯招供,不用刑,他能招供?我实在想不明白您是怎么想的?那还不如不审,费这个劲干什么?”
“放肆!你敢抗命?!”
房间内外数名士兵恰好都是许松全的部下,他自觉大失颜面,顶撞道:“刘副局长,我并不是您的部下。”
孙栋盛赶紧出面劝道:“许副营长,注意分寸!刘副局长,老许也是立功心切,您别和他一般见识。来人,解下人犯。老许,你去忙吧,我来给刘副局长当助手。”
刘泽之叹了口气,摆摆手命令许松全出去。话一出口,许松全就后悔了,又不好出言道歉,就势离开。
许松全走到走廊拐弯处,王庚迎面走来,拉过他低声说了几句,许松全不相信的摇了摇头,答道:“怎么可能?我对姓范的王八蛋用了酷刑,他一个字都没说。刘副局长不用刑能让他主动招供?”
“你不信?那好,我陪你回去在门口旁听。”
刘泽之在主审官的位置上坐下,命令道:“给他倒杯水,请邱医生来处理一下。”
孙栋盛答应着命人去叫邱医生,亲自动手解下范大可,扶着他坐下,又倒了杯水递给他。
邱医生很快就来了,十几来钟后,范大可的左手被包扎好了,还为他注射了一针止疼针。刘泽之说道:“邱医生,辛苦了,你去忙吧。”转头对孙栋盛说道:“你们也都出去吧。”
孙栋盛担心刘泽之的安危,有些犹豫,刘泽之笑道:“他一个伤员能把我怎么着?你们尽管去吧。”
孙栋盛等人只得走出房间,审讯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范大可主动说道:“刘泽之,你不要枉费心力了,无论你是命人用酷刑,还是假作好人,我都不会让你如愿的。”
在门口倾听的许松全看了一眼王庚,意思是:你看怎么样?我说对了吧?
王庚示意他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