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处派发了密电,中午一点局本部回电:所请照准,已电告沈阳站,望与沈阳站密切合作,七月一日前完成“偷梁换柱”计划,切嘱。
晚上九点,赵枫赶到,二十七日凌晨五点,一行四人出发。二十九日下午三点,在山东兖州上了开往长春的火车。
刘泽之、武顺佯装和葛佳鹏、赵枫不认识,四人分成两组,在二等车厢一头一尾的两个包厢里。六点,武顺端来了晚饭,见同一包厢的另外两名旅客不在,笑道:“之前给您当了好几年的助手,居然不知道您的存在,这次跟着您的时间虽短,却学了不少东西。您可别嫌弃我笨,多点拨点拨我。”
刘泽之笑笑,随口问道:“你知道纪群的近况吗?”
武顺脸一红,有些忸怩,答道:“不知道,她在局本部,能有什么事?”
刘泽之心道:武顺怎么这个表情?难道……武顺二十**,记得纪群好像比他大四五岁啊。唉,干卿底事?
武顺又道:“唉,徐小姐她……对不起……”
一阵揪心的疼痛,刘泽之强笑道:“这饭太咸了,你替我续点茶。”
武顺自知失言,赶紧拿着茶杯走出包厢。
五月三十日晚上九点,四人抵达被伪满洲国政府改成为“新京”的长春,分别入住火车站边很繁华的一条大街相邻的两家中档饭店里。武顺习惯性的仔细检查了房间,而后说道:“没发现问题。”
刘泽之这才吩咐道:“三个小时后,午夜十二点整,我去火车站售票厅和沈阳站派来的人接头,你担任外围警戒。”
“我知道了,我提前一刻钟过去。您先休息一会吧。”
十一点五十,刘泽之走出饭店,长春成为伪满洲国的首都已有十二年了,人口突破百万,虽不能与大上海相比,也是亚洲最大的城市之一,午夜的火车站并不冷清。刘泽之一路走去,康德十四年的年号随处可见,新京火车站五个硕大的霓虹灯在夜幕中熠熠生辉,,新京,唉,山河破碎……
十二点整,刘泽之到了售票厅大门口,不远处武顺示意一切正常。刘泽之排在最靠西侧的窗口前,五分钟后,一名身穿浅灰色衬衣、身形高大、三十七八岁的男子排在他身后间隔三个人的地方。
刘泽之心中一阵狂喜:来人居然是张弛!
张弛也没有想到刘泽之居然亲自来了!二人自是没有必要再对暗号。刘泽之佯装想起什么似的,离开了售票厅,回了饭店。在他身后,张弛不远不近的跟着。
两三分钟后,武顺也回来了,也到了饭店大门口,只见位于一楼东侧第一间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