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泽之,不怕你笑话,局本部命令沈阳站除掉相原信义,两次出手,四人牺牲,相原信义却毫发未伤。局本部密电申饬,我这张老脸都没处放了。老张说这件事由他和你出手,我就拜托了。归老张指挥的特别行动组的人也到了,人数不多,却是毛先生亲自挑选,报戴老板认可的精英,我也就不派人给你们添乱了。”
刘泽之笑笑答道:“那我们就先干着,如力不能及,再向邓站长求援。”
“什么求援?你们是帮我的忙。”
张弛说道:“泽之,我已经安排好了,今天中午就可以见到那个人。”沈阳站对杨文举衔恨颇深,事成之前,万不能让邓荣鸿知悉内情。
刘泽之示意明白。
老牌职业特工的邓荣鸿自是不会多问,说道:“沈阳站奉命执行‘偷梁换柱’计划,也是毫无进展,泽之,老张说你已经开始行动了,有需要我尽力的吗?”
刘泽之很尊重的答道:“正要向邓站长汇报……”
听完刘泽之的话,邓荣鸿半是真心半是做给刘泽之、张弛看,感慨道:“没想到一天之内就有如此之收获,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邓站长言重了,等到证件伪造好之后,我会派人潜入新京造币厂,盗出人事资料。之后选择策反对象,对其策反,就要仰仗邓站长了。”
“这是沈阳站的责任。泽之,还有件事,局本部把电报发给了我,命我转告:任务结束后,葛佳鹏留在沈阳站听用。”
刘泽之一愣,随即笑道:“来之前我一直担心局本部不答应我带队,原来是这样。葛佳鹏是军统的特工,服从命令是天职,我没有意见。可惜的是他虽然带了个徒弟,时间太短,还没有入门。”
“那就好,我还一直担心你不放人那。上海分局对沈阳站的支持也不是第一次了,浦江短训班的学员有一半调拨给了我们。”
“应该的。对了,邓站长,这批学员来源很杂,除了从第三纵队的战士中挑选的,还有从社会上招来的,出发时又很仓促,没有来得及进行例行甄别。”
“我明白了,会命人补上这一程序。唉,沈阳站不能和上海分局相比,这些年一直处于守势,苦苦支撑。东北沦陷最早,又没有根据地,连个东道主都做不了。”
刘泽之笑道:“你我虽是初识,却是自己人,没必要说这么生分的话。”
邓荣鸿起身道:“我就不多打扰了,如果没有机会再见面,请替我向成斌问好。”
这样的会面越早结束越安全,刘泽之并不挽留:“周局长也命我问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