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法营救。”
“那是当然,否则我何必费尽心力打听被捕人员的详情?老巩,说说你的看法。”
“说实话,我没有办法。我听说从76号营救您,是因为有内线配合。我的意思是……这一次当然还需要内线。”
刘泽之无奈的答道:“你是在拐着弯问我76号有没有我们的内线?我还是那句话:没有。”
巩肃和心道:没有?那刚才那份情报是从哪里来的?
崔峰插话道:“我提议营救的时候放弃冯根生。他叛变,没必要营救;他诈降,更不能破坏他的计划。我们营救了别的人,冯根生也可以借此机会得到倪新的信任。”
巩肃和反驳道:“老崔,扯远了吧?现在的问题是营救的办法!听你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营救是十拿九稳的事。而且老冯怎么可能真的叛变?刘副局长都推断他是诈降,你却……”
“我什么时候认定冯根生一定叛变了?又什么时候说营救十拿九稳了?我是说……”
刘泽之摆手制止:“好了,都少说一句,崔峰说的是对的。”
崔峰又道:“我也一直在琢磨如何营救,想来想去,无处着手。刘副局长,您可是军统的传奇人物,周局长、陈劲松,还有张弛,都说过您奇计百出……”
刘泽之打断了他的话:“行了,别给我戴高帽子了。这样吧,先给局本部电汇报,不能再耽搁了。至于营救,也许一个人有办法,可这个人不是我……”
崔峰问道:“您指的是……”
“冯根生。”
巩肃和、崔峰面面相觑,巩肃和问道:“冯根生?这么说您对他没有怀疑?可……怎么和他联系?即使联系上,他刚叛变投诚,倪新能信任他吗?能有什么作为?”
“我想如果冯根生是诈降,他会很快有所行动。”
下午四点三十分,倪新强撑着回到76号,刘威平在大门口迎候:“局长,您回来了?小野将军在办公室等您。”
倪新很不悦:“您怎么在这里等候?有这个必要吗?哪学的逢迎拍马?冯根生劝降有结果了吗?”
“冯根生劝降没有结果,属下并不是特意迎候局长的。川岛重明教授一直没有到,属下给南京国防部去电询问,说是为他调拨了专车,不到十一点就出了,所以到大门口迎接。”
五个多小时了?倪新似乎感觉到了不祥。刘威平又道:“局长,冯根生不仅劝降无果,他的情绪波动还很大,居然在地下室的走廊里嚎啕大哭,太不像话了,属下觉得他的投诚会不会有问题?”
倪新的想法却正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