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倪桑说的有道理,目前就下结论,的确为时过早!”
浅野一键说道:“可刘泽之是军统上海分局的副局长,亲身犯险,作诱饵栽赃陈公博,这太匪夷所思了吧?只身一人,刘泽之为什么能安全逃离?火拼的时候,刘泽之又为什么不下杀手?只有一个解释:他们早有勾结!”
倪新点拨道:“焉知不是刘泽之的苦肉计?”
浅野一键再次脱口反驳道:“苦肉计不是这个唱法……”
影佐祯昭沉下脸斥责道:“浅野君,不得对长官不敬!”
“是,属下失礼,请倪局长见谅”
倪新不以为忤,说道:“不能用常理推测刘泽之这个人。”只说了这么一句,倪新突然失去了抽丝剥茧,寻觅真相的兴趣,只觉得一团乱麻,烦不胜烦。
影佐祯昭自是看不穿倪新的心思,一边思忖一边说道:“倪桑你说的有道理,冯根生、范大可都在,栽赃?确实没有必要亲身犯险……难道周佛海真的没有问题?邵东书、韩瑞天被杀,不是为了灭口,而是为了……可南京政府高层屡屡泄密……万恒是韩瑞天安插进正金银行的,他和军统有勾结,可以确定,可这也不能证明周佛海就有问题……邵东书,在两可之间,如果他也私通军统,就不会过得如此拮据……”影佐祯昭委决不下,问道:“倪桑,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倪新说道:“陈主席、周副主席位高权重,一旦中了军统的反间计,后果不堪设想,不能不慎重,属下建议加强监控,暂不采取措施。”
影佐祯昭心道:目前掌握的证据不足以说服冈村宁次,是狐狸迟早会露出尾巴,倪新的建议确是正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