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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司徒宁安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所有人觉得五雷轰顶,脑子一片空白,景惠帝脸色一片铁青,皇后站都站不稳。
司徒宁安看着赵子慕泪光楚楚道:“那日一别我便总是想到你,你救了我,我想报答你,也想见你,可是为什么你这么绝情?我千方百计让人送信给你,你为什么不来?而今却是说什么都迟了……”
林庆一听,脑门轰的一声知道要遭,赶忙上前躬身施礼急切地道:“公主慎言!今天可是您大喜的日子!”
周围的官吏们感觉脑子都不够用了,在公主和亲的这个重要的日子里,公主说了什么?
与一个男人的奸情!这简直是荒唐!
他们从没有见过这么天方夜谭的事,都不由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
而礼官此时也刚好赶到了,恰好听到了这些话,又傻又不知所措。
景惠帝气得嘴唇直哆嗦,一只手抖着命人立即将司徒宁安送上和亲的车驾。
而司徒宁安却不肯罢休,挣扎哭泣地对景惠帝道:“父皇,我不想嫁!我喜欢的人是他!求您成全!”
喊得撕心裂肺,这回声音大到所有人都听到了,连匈奴的迎亲队伍都隐隐约约听到了些什么,而察查尔耳力比较好,脸色更是黑了下来,目光隐隐生出了几分怒意!
他们王子要迎娶的竟是这种公主!
司徒元嚣第一个冲上了前去,在混乱中一个手刀就把司徒宁安敲晕了过去,然后让人迅速地把她送到了匈奴的迎亲队伍,礼官也反应了过来,立马命人将公主扶向了迎亲队伍的方向,然后顶着帝王帝后和文武百官如巨山一般的目光,不顾繁复官袍的拖沓狼狈,小跑地向察查尔跑过去,他知道今日这事他若办不好,那就识趣地自己将这身衣服脱了,回家种地去吧!
小跑着到了察查尔的面前,恭敬狼狈又带着歉意地对察查尔道:“这位将军,我们公主可能是对圣上和皇后太不舍了,而且这几日里日日为了嫁到匈奴而日夜做着准备,身子有点吃不消所以有点不适,为了我们两国的邦交,还请将军体谅则个!”
察查尔的脸色又阴又沉,他知道眼前的人鬼话连篇,但这个借口他不得不接,于是对着这位官员拱了拱他粗大手道:“大人客气了,即是如此,我们又怎会不理解呢?”
在所有人脸色不好又尴尬万分的神情下,司徒宁安被人慌慌张张地抬上了迎亲的车驾,而随亲的队伍也慌乱地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礼官抬头一看天,也不管吉不吉时了,一挥手,送行的礼乐便奏了起来,而司徒宁安就在这一片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