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小婉松了一口气，可突然间被他抓住了手腕，整个人不停地靠近他，有一种随时呼吸交缠的味道，“封衍，你在这么靠近我，我都没办法呼吸了，而且你在开车……”
男人却一下子将她压倒，攥住了她的唇，“唔……”
吻技毫无章法，在她的唇瓣上啃咬着。
苏小婉脸色一红，挣扎，狠狠的一个拳头朝着她身上锤过去，“封衍！”
“口红颜色太深，丑——！”
“……”
到了公司，苏小婉坐在那里，顺手刷着微博，结果看到一个社会新闻，因为标题，而让她凝住了视线。
那题目……
“我靠，这把自己的亲妈推下了楼，简直就不能当个人。”
“这样的人凭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凭什么跟我们一样活着！”
“就该死！”
“快点让警察叔叔来抓她！”
“去死啊！”
“……”
“……”
苏小婉记得三年前，自己醒来的时候，从医院出来，那些人异样的眼神盯着她，那目光深深，有一种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感觉。
当她抬起看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又纷纷别开了视线。
她低着头走，却听着身后的人窃窃私语。
“就是她啊，把自己的妈推下了楼。”
“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去就救她，让她直接死了不是更好。”
“……可真心狠，心真硬，连自己的妈妈都要杀了。”
“真是不孝子孙，也不知道到了多大的霉，生下来这个。”
……
她把她妈妈推下了楼，苏小婉的脸色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她才十九岁。
仿佛在那一刻，被人狠狠地垂着胸口。
她下午去的殡仪馆，那里站了苏正和警察，他们说警察很快就要来抓走自己，她会被判刑，因为已经成年。
最后，警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抓她，而她，不知道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去了学校，那些人依旧拿着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她，“我为什么要跟这种人一起上学。”
“谁知道她会不会记恨我们，把我们也杀了。”
“我听说杀人容易上瘾。”
“赶紧离他远一点，我可不想死。”
“我也不想死。”
苏小婉坐在那个座位上，看着那一个个躲得很远的人，那是她大学的第一节课。
她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班主任说，她会被退学，因为学校不会允许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