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萧锦趁势上前,也跪着抹泪:“父亲可一定要救救女儿,往后女儿再也不敢了。”
这回是真哭了,她没成想报应会来得这么快,事情做得那般隐秘也有人知晓。
想到此处她不禁疑惑,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背后阴她?
知晓的人就那么几个,抛尸的老三跟杨老大听说因“见鬼”,前者被吓死了,后者也好不到哪里去,应当不是他们。
再有就是唐妈妈……
怀疑的视线投向陪跪在身后的婆子身上,唐妈妈也心虚,被姑娘这么一瞧顿时明白她的意思,连忙磕头:“姑娘明鉴呐,老奴对姑娘忠心耿耿,且事情老奴也……也参与了,怎会做那种私下里背叛主子的事?”
说的倒也是。
那到底是谁?
萧炎沉默一阵,为今之计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再三向女儿确认青禾已死,他道:“到时过堂审问你得镇定,万不可表现出心虚得模样,也不可承认杀了人。其余的,为父来想办法。”
萧锦赶忙点头。
只要父亲肯出手,应当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卢清楚这几日在家等金缕阁大掌柜的回复,每天只专心研究大小姑娘佩戴的首饰、穿着的衣裙。
大到谁家姑娘成婚的凤冠霞帔,小到一枚簪花,趣味甚浓。
母亲坐在她对面嗑香瓜子儿,念叨着京中达官显贵家的趣闻。张家的姑娘跟谁私相授受、王家的公子跟谁眉来眼去、刘家的儿女最争气……
说了半晌,一抬眼发觉女儿根本没有在听。皱眉不满道:“都还没影儿的事,别整天瞎琢磨了,陪为娘说说话罢。”
卢清楚知道她是指行商的事,不欲将此事与母亲多言,只好放了手里的簿子,问:“怎的父亲今儿还未下值?”
苏氏拍拍手上碎屑道:“大概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吧。”
正说着,就瞧见卢严来了。
他到京中后事务繁忙,极少到女儿的院子里来,平日里都是卢清楚去上房探望父母亲的。
“刚还说着你呢,今日可是被公务耽搁了?”苏氏上前询问。
卢严笑了笑,在她方才的位置坐下来,说:“不是公务,是卫哥儿来信了。驿丞瞧见是咱们府上的家书,就顺道送去户部府衙了。”
“卫哥儿的家书?快让我瞧瞧。”
苏氏惊喜不已,赶忙从丈夫手里接了信打开来看,越看表情越复杂。
似难过又似高兴,似埋怨又似欣慰。待她看完叹息着思念儿子时,卢清楚拿了信看。
应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