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刚跌境,虽有我开导一番,但你也知道,女孩子嘛,总是爱胡思乱想,方才我与你闲谈时,瞧着她气息有些絮乱,便知道她那小脑袋瓜子里,又在想着修道一事,于是......”
王十九接过话,轻声道:“于是你便故意以言辞激起她的怒火,让她将你当做泄气的口子。”
宁不凡偏头看了眼王安琪所在房间的大门,笑道:
“她将心底怒意不平尽皆宣泄在我的身上,此事过后,想必她的心境会平和不少,我挨一顿毒打不过是皮肉之苦,能换来她的境界平稳,倒也不错,是个好买卖。”
“不错,”王十九缓缓点头,不过还是略微有些好奇:
“我记得宁兄曾说过,利己者善,亏己者恶。依宁兄自私自利且无情无义的性子来看,今日这事,可算不得上利己吧......或可说是,亏己利人?宁兄竟有如此善举,倒是让十九有些看不懂了。”
宁不凡小心翼翼的揉捏脸上的青肿,轻飘飘回了一句:“我还说过,我则做我之所想。”我以为是该做的事,我便会去做,就是这么浅显个道理。
白发老者脸上的皱纹舒缓了些,欣慰道:“直到今日,宁兄才真正的将我二人,当做了自己人,十九感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