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回到研究院门口。
他抽着烟,抖着脚,显然是一个很没耐心的人。
中间连续拨通了三次电话,好不容易等来了孟志杵。
他先上车。
陈初把车开进研究院内停好。
在车上已经相互介绍。这位兄台姓赵,名王……全名赵王。
这个名字让陈初忍不住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赵王显然也见惯这样的场面,笑呵呵的解释道:“我妈姓王。”
陈初又看了一眼赵王。
这位算得上帅哥,而且,他皮肤……特别白!并非病态的白,属于那种每个女人都羡慕的白皙皮肤。这种皮肤的男同志极其不适合留胡须,因为,看上去会显得很“脏”,而他恰恰就是下巴留着胡须。乍看之下,还以为被人揍了一圈。话又说回来了,这位的笑容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荡漾”,的确是欠揍的类型。
下车之后,陈初就听见赵王问孟志杵:“你给我说的这事吧,我已经有结论了。”
“说来听听。”
“他身上可不止背了一个,我看,上一次被他害死一家子,全在他身上睡着呢。”
就这么两句交谈,就听得陈初一阵蛋疼菊紧。陈初是一个想象力非常丰富的人,做个比喻就是“一个点可以画出一个宇宙”。理所当然的,听到种含沙射影的交谈,陈初就联想到一些比较血腥的画面:“这个人之前做过什么?”
面对陈初突然的问题,孟志杵淡定的回答道:“我只知道他害死了几个人。”
“是害死,还是杀死?”这存在本质区别,陈初得问清楚,心里面有个底。
“因他而死。”
陈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
走进大楼后,本是一路无事。
却在陈初一个问题后,孟志杵有了激烈的反应:“这地方人怎么这么少?今天休息日吗?”
孟志杵愣了愣,随即按住电梯开关。他两步走出去,目光左右打量。
赵王这时候突然想到:“对了,刚才我看见不少人走出大楼,往背后的那座山去了。上面是不是有个仓库?”
“上山?仓库?”孟志杵茫然的看着赵王。
“你不知道吗?”
孟志杵皱了皱眉头,他对于研究院设施不是很清楚,他来这里只是负责一个特殊的病人而已。于是乎,找到一个原因就没有多想。微微点头后说道:“也许有吧。这和我们也没关系……”
“这和我们也没关系?”很普通的一句话,却让陈初心中回味。出于野猪一般的直觉,陈初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