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牌子的香烟。
这时候一直站在边上不说话的潘凌恽,终于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对着我说:“我知道这个小卖部在哪,你跟我来吧。”
我很是无奈的跟着潘凌恽出了第七人民医院,我们在朝着那个小卖部走过去的时候,潘凌恽告诉我,我师父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
按照医院医护人员所说,他在过去的20多年里面就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正常的话,而且他的脑子思维很混乱,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清楚他究竟要干什么。
对于医院的医生来说,每一个病人的发病都有一个过程,同时发病之后也能够从他的行为习惯当中找到一些可以治疗的方案,可是我师父根本没有办法治疗,这并不是说他不配合治疗。
相反,我师父非常配合医生的每一个治疗方案,除了我师父每隔一两个星期会跑出第七人民医院之外,他可以说是这个精神病医院里面最合作的病人。
只是在过去的这20多年里面,就没有人能够治好我师父。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开口询问:“我师父没有家人吗?”
“如果真要说家人的话,你现在去的这个小卖部老板,应该算是吧。他和你一样都喊这个老头叫师父,不过老头从来不承认对方是他徒弟,这一点你们两个人倒是非常相像。”
一听到我还有一个师兄,我总算感觉自己被师父泼了一盆冷水的心,慢慢变得灼热了起来。
师父所说的隔壁小卖部其实距离第七人民医院有两条街,我们走了5分钟左右才到的。
小卖部就在一个犄角旮旯里,占地也不过半间教室大小。
我们进去的时候,又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穿着背心,翘着二郎腿,用两个脚趾头夹着人字拖,在那里看琼瑶剧的中年男人。
“紫薇,我感觉这个时候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不,你不是最幸福的,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哦不不,我比你幸福,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尔康你不要跟我争了,依偎在你怀里,我只最幸福、最快乐的人!”
……
在这个中年男人看的津津有味时,潘凌恽伸手在玻璃柜台上敲了敲:“哎哎,大叔,你师弟来买烟了。”
中年男人用一种很随便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后说:“买什么烟?”
我原本还以为这是一个隐藏在市井当中的高人,结果没想到,他比我所想象得还要落魄和邋遢。
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只能叹了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