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来的朱水庄的人也骂骂咧咧的加入了战团,一时间烟尘滚滚好不热闹。
而王世杰干脆卷进了混战,被推倒在地,不知道是哪个没长眼的夯货厮打时还抽空踹了他屁股一脚。
王世杰连滚带爬之中,被陈文本揪住脖领子拽出了战团。
“上前!拉开他们!”王世杰气急败坏的呼唤周遭军士,同时心中暗暗下令,他姥姥的,一定要习武。
其实不用他下令,已经有十几名军士赶了过来,一人拽一个,将正在打架的人拽了起来,并且分散押住。
到了这时候,脸上已经被打出血口赵八依旧在破口大骂:“你看看你们朱家造的孽,平日里说什么到了乱世,结成寨子庄子守望相助,说什么朱三爷是他妈什么豪杰,足以保一方平安。都他娘的是为了糊弄俺们钱粮而扯的蛋!”
朱长水擦了一下嘴角鲜血,啐了一口混着血的浓痰说道:“赵八,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我是行船的朱长水!不是朱天寿,更不是朱天琪!你冲我发哪门子邪火?我冲谁发火?!”
“你们姓朱的,都没有好东西,都是王八蛋!”
“俺们真是瞎了眼,才给你们朱家作佃户!”
“怎么没他娘的一个雷劈死你!”
赵八还没说话,其他参与斗殴的辅兵就已经喝骂了起来,而另一边朱水庄的人也不甘示弱的骂了回去。
赵八这些佃户自不用多提,朱水庄的人同样满腹委屈。
沂水从沂水县当中流过,自然少不了在水上讨生活之人,商贾运输,撑船捕鱼,甚至是走私物资,去当水匪的都不少。
在这种情况下,建立在沂水之畔的朱水庄自然会将全部精力放在沂水上。
什么佃户,什么剥削,跟他们没有一点关系!
当然,朱天寿能同时占据这五个庄子,自然是有些心腹的。但行船这种事情,船主天然就有极大的威望,关键时刻,船主拉起来七八十号可以与水匪搏斗的壮勇,谁都可以不鸟。
在这种情况下,被佃户们指责的朱长水自然会觉得有些冤枉。
但谁让他姓朱呢?
“够了!”揉了半天屁股,并且终于从只言片语将事情捋明白之后,王世杰终于愤愤出声:“赵八,你们这些人既然入了军营,拿了饷吃了粮就该遵守军令!那条军令能允许你们在军营中私斗的?拖下去,各自打五军棍!”
见少大管发话,众人皆是不敢多言,当即就将那几人拖了下去,扒下裤子,用枪杆作军棍,在屁股上打了五下。
有没参与斗殴的辅兵在一旁见礼:“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