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军虽然大部分都是甲骑,但都是仓促出战,别说披甲,有的人甚至都没有带齐兵器,聚集在一起,犹如掀开裙摆招纳浪子的花魁一般,引诱着靖难军来攻。
哪个将军能经得起这种考验?
刘淮当即带着甲骑杀了回来,径直冲击入阵之后,直接驻马挥舞长枪大刀,凭借着甲胄齐全开始正面绞杀作战。
刚刚出战的卓鲁立即就迎来了与自家将主同样的结局,被打落下马,随即就数杆长枪搠在了地上。
然而这次金军并没有坚持到底,在被斩杀几人后四散而逃。
刘淮拎着卓鲁的人头,高高举起,向依旧在望楼的蒲察林示威。
蒲察林被气得浑身颤抖,然而回头看到营寨内正在披甲的部下,一时间倒也真的不敢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让部下再次出去杀敌了。
要是胜了还成,若是再败了,那士气非得大大损伤不成。
见没有第三波金军仓促冲出来,刘淮也不想让自家的精兵再冒险了,让其余骑士收拢战马后,刘淮骑马前行几步,翻身下马,将卓鲁的人头扔到地上,掀开裙甲解开裤子,一泡老尿直接浇在了那颗首级上。
也浇在了蒲察林的心头。
这名武平军的行军谋克双手摁在望楼的木栏上,将圆木捏得吱吱作响,眼睛不停的在瞟正在披甲的部下,强行催动出击的军令在嘴边转了几圈,复又强行咽了回去。
面对如此严重的羞辱,蒲察林依旧保持了身为将军的冷静,没有继续浪送。
见依旧没有金军仓促出战后,刘淮系上裤子,也不顾还有几具尸首铠甲没有剥下,直接上马招呼一声:“都把精气神扬起来,大胜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