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让俺跟心腹商议一番才行。”耿京对着毕再遇和颜悦色的说道:“还请军使回报魏公,之前虽有种种误会,但俺还是很感念他这番的提醒之恩的。”
话里就没提刘淮率军出邳州之事,可见耿京心中对刘淮是何等不满。
毕再遇自然不在乎这个,拱手就要告辞,然而刚刚转身,他又回头询问:“不知道耿节度是否要接见金国使臣?”
耿京点头:“俺是想听听这厮要放什么屁。”
毕再遇沉默片刻,方才说道:“金贼也往临沂派遣使节了。”
“哦?”耿京来了兴致:“金贼是如何说的?”
毕再遇摇头:“不知道,都统郎君没让他们说话,就直接在城门处当场拿下,拷打审问。”
“耿节度,我虽然年少,却知道一个道理,抗金立场是不能有丝毫动摇的。”
耿京目光一凝:“你这小子难道疑俺抗金决心不成?”
毕再遇摇头:“我倒是不会怀疑,但天平军来源驳杂,如果耿节度不坚定到底,让底下人误会金贼是可以谈的,该如何是好?”
耿京却笑了,直接摆手说道:“小子,你这个年纪,俺再跟你一般见识,属实是欺负小孩了。但俺还是要跟你说,天下道理更加驳杂,不是你们都统郎君的道理才叫道理,俺也自然有俺的道理。”
听到这里,毕再遇根本就懒得劝了,再次对耿京与辛弃疾行礼之后,直接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