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彻底逼反摇摆的豪强,从而痛下杀手,获得军功;
有的则是滥杀无辜,抢掠财货,奸淫掳掠;
更有甚者,想要对刘淮派往各军中的军法官与文吏下手,从而掩盖自己的所作所为。
刘淮率领六千主力沿着小清河一路向西,一路上仗没怎么打,几乎都在处理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
处理手段自然也是寻常,该打的打,该杀的杀,该贬的贬。
那名想要杀军法官的军官自然就成了典型,因为此人出身东平军,所以刘淮干脆对萧恩下令,让他亲手去处置了这厮。
可萧恩还没有出发,这名统领官就因为想要拉着部下造反,被部下合力擒住,捉到了中军处作处置。
开玩笑!现在士卒家里都分了地,也都受了赏,许多人都娶了婆姨,生了大胖小子,并将父母接过来赡养,吃饱了撑得跟着你去反叛?
刘淮自然没有他言,经过简单的审讯之后,直接将其斩首示众,传首诸军,让各军将领严肃军纪。
与此同时,刘淮派遣出去的军使也在玩命狂奔。
他们并不是走一条路线,甚至并不是同一个目标。
数名军使从向南穿过泰安州,来到东平府,想要联络天平军游骑,从而进入须城。
数名军使横穿了济南府,来到博州境内,直接寻找天平大军的影子。
十一月十六日,两拨军使几乎同时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东平府东阿。
“辛字大旗,这是谁的兵马?是辛弃疾辛统制吗?”
“你们是何人?!”
“俺们是奉飞虎郎君的军令来送信的,若是辛统制当面,俺们这就前去拜见!”
“是辛将军,却是辛经纬辛将军,乃是辛五哥的族弟,辛五哥还在后面。”
“多谢多谢。”
“慢着,我随你们一起去,现在乱成这个样子,你们这般乱跑,说不得就会被当金贼探子杀掉!”
军使与天平军的探马简单的交换了一下情报,随后几人立即拨马向北而去。
官道上不时有兵马快速行进,然而军容不整,士气低落,有许多人身上还带伤,颇有丢盔卸甲之态。
军使不由得好奇问道:“天平军难道吃了个大败仗吗?为何……”
话刚出口,军使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即闭嘴。
果真,天平军游骑立即沉下脸来:“有些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军使还请亲自问辛五哥去吧。”
军使连连点头,然而就在这时,他却见到了一个面熟之人。
“林九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