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军使苦笑一声:“元帅依旧还是之前言语,将军可以待中军举黄旗为信号,也可以自专……元帅还说了……”
说到这里,军使有些吞吞吐吐,不敢言语了。
乌延查剌大声呵斥:“说什么了?”
军使声音压低:“元帅说了,以往铁锏万户有湖海豪气,如何今日却婆婆妈妈如同一名妇人?若是铁锏万户不敢担责,那他就要另遣大将来统领左翼了……”
说到最后,军使声音犹如蚊呐。
凑过来准备听纥石烈志宁军令的几名副将皆是面面相觑,随后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散开了。
乌延查剌知道这不是纥石烈志宁羞辱自己,而是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军令,使得纥石烈志宁也心神不宁起来,所以方才出言呵斥的。
但这也不妨碍乌延查剌脸色青红不定,心中七上八下,百味杂陈起来。
乌延查剌再次站在马上,迎着升高的日头遥遥眺望战场最中央,在片刻之后,终于有些失态的说道:“你们说,我手中此时握着国家精锐,倾国之兵,难道就要在国战中坐视成败吗?”
几名副将面面相觑,随后还是一名亲近的咬牙出言说道:“将军,自然是不成的。否则以史书论,你我所有人,都免不了一个贪生怕死,错失战机的骂名!”
“阿速,你有什么说法?”
唤作阿速的副将立即大声出言:“将军,就算山东贼的马军同样精锐,人数上终究是劣势,我军分派兵马,绕行一二不成吗?须知,马军终究是要跑起来的,哪里有坐着不动的道理?!”
乌延查剌闻言却再次犹豫起来。
然而看着战斗越来越激烈的中军位置,他还是下定了决心:“阿速,予你三千马军,向北绕行,试试能不能绕到山东贼身后,但是勿要浪战,勿要强求!”
阿速立即兴奋点头,随后立即拨马回身,点起三千甲骑,披上盔甲,跨上战马,向北而去。
汉军斥候立即就发现了金军的异动,很快就层层上报,军情就传递到了张白鱼手中。
张白鱼一边派遣副将率六百骑一齐向北,一边向统帅后军的何伯求求援。
何伯求自然也不含糊,派武成军统制官胡悦率两千五百步卒出发,向北行军,支援梁磐。
双方在主战场以北十里左右的距离就地开打,一时间难分难解。
这番经历,差不多在战场最南端的徒单海罗身上再次发生了一次,而呼延南仙与何伯求的反应也差不多,再次分兵应对徒单海罗的侧击部队。
精锐兵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