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汗如雨”
“行了行了，铁打的笼子也关不住你们这群水做的鸡。”
模特行业从业者gay的比例很高，程烽是他们公认的天菜，这些年程烽一直零绯闻，性向未知，但也挡不住他们一口一个老公的叫。
和工作人员打完招呼后，程烽和助理离开了摄影棚。
舒星白颠颠地跟了上去，像只小鹌鹑，使劲压低了头降低存在感，始终保持和他十米左右的距离。
程烽脚步一顿，对助理道“你先回去吧。”
“啊哥我送你回家吧，你太累了自己开车能行吗”
“你自己打车回去，明天找财务报销。”程烽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助理离开后，舒星白大着胆子跟得近了些，心里酝酿着如何开口。
没成想前面的人倏然停下脚步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舒星白吓得一愣。
“跟够了吗”程烽懒懒道。
“嗨程哥，好巧啊。”舒星白不得不摘下口罩，讪笑着晃了晃手。
程烽走近，挑眉道“巧”
舒星白重重地点点头，眼珠转了转，斟酌开口道“之前朋友还和我说呢，特别想要一张签名，他特别喜欢您演的戏，下午见面的时候我忘了向您要，没想到还真巧哈，这又碰见了。”
程烽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道“所以呢”
舒星白默默从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脸有些热。
在兜里放太久了
程烽看着他的动作，差点气笑了“你想让我在这上面，签名”
“嗯要不说赶巧了哈，怪我也没提前问他要一张能签名的照片。”他说着眼睛一亮，逻辑圆上了
“不签。”
舒星白
程烽眉梢一挑，欣赏着他又急又慌的表情，半晌慢悠悠道“你也是艺人，这点常识经纪人没教过你吗名字不能往白纸上签，万一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那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连你粉丝应该都知道这些吧”
说着他又近了一步，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性感的磁性“所以，等了那么久，又故意在这堵我，嗯你到底想干什么”
“故意”两个字还咬得极重。
天地良心，他就是想要一张签名而已
舒星白不知该怎么说，紧张地咬着唇思考着对策。
冷浸浸的月光如水般洒在他完美无瑕的脸上，柔和了那抹因精致而带来的矜贵疏离之感，反而增添了些许轻灵的透彻和不谙世事的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