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父亲比我还严重,他变得更加苍老了,往日里那种威严高高在上的劲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可怜的老父亲的面容。
我们先是跑遍了整座哈尔滨的医院,其中也有说话直白的医生,他们说放弃治疗吧,即使治疗,也只会增加这女孩最后的痛苦,为此,不仅是我,连裤衩子赵心他们也都急眼了,多次发生再医院臭骂医生被警察带走的事。
这一天,我一个人拿着两瓶二锅头,来到疯子的墓碑面前,拧开一瓶酒,放在他面前:“疯子,好久没来看你了,在下面混的好吗?当没个什么官呀,你那么爱打架,在下面一定是个城管之类的吧,下面的生活怎么样啊,遭不遭罪啊,我媳妇,杨彩她……”
带着酒劲,在疯子墓碑面前哭了很久,我不能再杨彩面前哭,累了就一个人躲在疯子墓碑前偷偷的哭,跟他说着话:“我好累,真的很累,我害怕了,后悔了,为什么当初不对杨彩好,她那么可怜的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她认识我张浩,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运呢,可她是我的幸运,疯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我在疯子的坟前喝了一夜。
杨彩的病变得严重了,胃经常会疼到吐血,人越来越瘦了,现在已经九十三斤了,她生完孩子瘦的那么快的原因并不只是跟她锻炼有关,还因为这场病魔的来袭。
我们天天换着花样给杨彩做着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她嘴上说着好吃,其实吃什么都没有味道了,她不想让我们难受,时长在强颜欢笑着,这个善良的女孩,到了这种时刻,还在安慰着我。
杨建国也开始联系他在北京人脉。
哈尔滨我们呆不下去了,只能去北京看看,希望会迸发出奇迹出来。
也希望能够检查出,杨彩得的并不是癌症,只是一个意外罢了。
这是所有人心中所幻想的。
我们多希望它会是真的。
智允终于给我来了电话。
并帮我联系到两个这方面的专家,我们马不停滴,当时便一大帮人去了北京。
网咖,在没卖掉之前,暂时交给蔓萍全全搭理,郭芸是她的副手。
赵心的洗浴城便由陈艺裤衩子帮忙,赵心跟瑶瑶陪我去北京。
因为裤衩子不仅要忙着洗浴城,也得忙乎他的清雪公司,去那么多人也排不上用场,让他们好好看家。
杨建国把手头上的事情交给助手打理,他也全程陪着。
在智允的带领下,我们见到了那两名世界级的专家,他们了解杨彩的病情跟症状以及看了检查单子后,说道:“去医院,咱们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