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航空工作,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又要缓两天?听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在犹豫,我滴傻姑娘,你这脑子到底想的什么。”
“哎呀,我这边真的有事走不开,我想想的,想想在给你打电话。”
“这是想想的事吗?那边的乘务长因为有事辞职,现在正处于空缺当中,人家那么大一个机构,都在等你想几天?你当飞机场是你家开的呢。”
“哎呀不跟你说了,挂了。”
瑶瑶嘟的一声挂了电话,随后跑到小耀阳的婴儿床那,看着他睡得香甜的样子,满足的露出笑容。
“那张浩,我走了?”瑶瑶指了指门口。
我点点头:“嗯,走吧。”
“你没事?”
“嗯,我没事。”
“哦,孩子半夜饿了,你就给他冲奶粉,热水我已经烧好灌暖壶里了。”瑶瑶嘱咐道:“孩子半夜容易瞪背,你勤看着点儿,本来就发烧了,别在照亮,没事摸摸孩子的脑门看看热不热。哎呀,不行,我不放心,今晚我就住这吧。”
“我真没事,你放心回去吧。”杨彩刚走,瑶瑶要是在我们家住的话,不怕别人乱说,也怕杨建国他们多想。
瑶瑶走后,我从冰箱里撕开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关着灯,一个人默默的喝着啤酒,一种孤独的感觉蔓延我的全身。
从未有过的孤单,跟以前不一样,以前只是分手,想杨彩了,我还能看见她,现在呢,想她了,只能看看照片。
我突然觉得被这座城市给冷落了,没有人在会关心我,没有人当我喝多了会在床头柜上给我放一杯热开水。
一切的一切只能靠我自己。
没多久,五灌啤酒下肚,可我的思想越来越清晰,先是去摸了摸小耀阳的脑门,烧暂时退了。
我又拿着啤酒继续开喝,如果不把自己灌醉,这个夜晚我绝对是失眠的。
第二天我在小耀阳的哭声中醒了过来,脑袋有点发涨,可我在摸小耀阳脑门的时候,瞬间清醒了,怎么这么烫。
昨晚孩子的烧只是暂时退了,现在又发烧不说,还又拉又吐,我不能老麻烦人瑶瑶,她也有自己的生活,我赶忙给我妈打电话,让她陪我去医院。
又是小耀阳的一番哭声中,针才扎上去。
杨建国跟杨彩母亲也来了,他们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外孙,眉头一直紧锁。
杨彩走了,等于是我的媳妇没了。
可在杨建国他们眼里,那是自己一生的牵挂走了,那个从小捧在手里怕化了,揣在兜里怕掉了的宝贝,就这样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他们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