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的尾巴上，暗道这应该也是一只大妖。
可奇怪的是，他并未从老者身上感受到任何妖气。
“正品。”孟依人传音道：“他应该是宗门的灵兽。”
古来恍然，灵兽与妖兽虽然同出一辙，但两者的内在却完全不同，一个熟读经书，从不杀生，周身都是天地的造化气，而另一个茹毛饮血，残暴不仁，时常丧失理智，有悖人伦。
这两者中虽无高低之分，本质却早已分了贵贱。
除了横山子外，老者是他遇到的第二只走正道的灵兽。
果不其然，这老者品行温和，并未有过激的举动，他点了点头，从袖中掏出一株淡红色的草药，放在桌上，“郭兄若是醒来，就说我老白已经还了所欠债款。”
古来作了一揖，表示知道。
老者对他微微一笑，这才默默转身，就在离去之前，他轻声问道：“横山子，那孩子可还好？”
古来愣住了。
他猛地转头去看向孟依人，后者也是微怔，似是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还能遇到认识的人。
“他很好。”古来斟酌着言语，道：“他已入八品，与您一样，是正品妖兽。”
老者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似是欣慰又似是忧愁的表情，他看了古来一眼，眼神复杂，良久后，才重重叹了一声，“是我害了他啊……”
古来敏锐的察觉到了一点破局的关键，他温和的笑了笑，与老者对视道：“若我没有猜错，恐怕您就是横山子的老师。”
“是，吾名白重印。”老者回道。
“白前辈。”古来拱了拱手，“横山道友对您十分尊敬，在我们初遇时，便曾说过想要破解您出的课题，将您救出。”
白重印收回要离开的脚，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留在这里，询问弟子的近况。
“他……他解开了？”
“解开了。”古来含笑，“不仅如此，横山道友天赋惊人，仅用三天，便从四品一朝入八品，可谓才华横溢。”
白重印苍老的面容上多了一点笑意，“那孩子，一直都是这么认真的性格。”
“我入禾青山，也多亏了横山道友的帮忙，白前辈请看，我这身体，就是横山道友的兔毛所化。”
白重印眸光微凝，盯着古来脖颈处的伤痕看了一会，才点头，“确实是他的手笔。”
“前辈可有余暇？”古来晃了晃桌上的酒壶，“晚辈可有许多事情想要请教。”
白重印笑了笑，他摆了摆手，“不必如此，老夫不好美酒，小友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吧。”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