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没有多久,丁叔就转了回来,他说:“少爷,人已经送走了。”
曹规栖随手拿起案上一本书翻看着,说:“丁叔,你觉得怎么样?”
丁叔想了想,说:“少爷,我觉得吧,他们可能不是冲着秘藏来的。这秘藏在这里都多少年了,他们差不多也知道位置了,想要进去,不用匙锁也不见得不成,现在却忽然要问您来讨要这东西了,这里是不是……”
曹规栖听到这么一句,忽然合上书,说:“丁叔,你提醒的很对。”
他抬头看向外面,“秘藏里的东西虽有不少,可大部分有价值的东西应该被带走了,剩下的不值得他们这么兴师动众,冒着风险来见我,可是有一个东西他们应该不会放弃,也可能是他们讨要钥锁的真正理由……”
他轻叹了一声,“裂隙……”
秘藏之中是有裂隙的,有了裂隙就可以做很多文章,帝室当初留下这些,恐怕也是为了方便日后能回来,而不是单纯了为了藏什么东西。
这个时间段上这些人急着找裂隙,想想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丁叔问:“少爷,我们该怎么做?”
曹规栖问:“学弟还在么?”
丁叔说:“应该还没回来。”以往每个月陈传都有电报或者电话与他们联络的,可这半年都没有什么联系了,而他这里也打听过,陈传很长时间不露面了,那么很可能不在城里,有可能是去了交融地了。
他想了想,说:“少爷,可能正是因为陈处长长久没出现,他们才会动了心思,不然他们绝没有这个胆子。”
曹规栖想了下,“这样,丁叔,你和高先生那边打声招呼,将这个事情告诉他,余下的事情,就不是能我们管得了的了。”
陈传在离开的时候和他发电报联络,如果有什么事情,让他们直接找高明,将消息送到那里会有人想办法出面解决的。
丁叔说:“少爷,好,我这就去联络高先生。”他马上下去安排,半个小时,他这才办妥转了回来。
这时他见到曹规栖仍是在观赏那副千鸟平湖图,只是刚才的好心情似乎没有了,他走了上来,主动开口说:“少爷,那画上最后那一只禽鸟后来补全了么?”曹规栖再次慢慢将画卷往外打开,过了一会儿,才说:“海斋先生因为没有子嗣,这画落到了他外孙祝必良先生手中,这位先生一身清贫,抱负不展,虽然有一身学问,但从不愿阿附权贵,当时朝上有一位方才入阁的阁老听说了这幅画,想要强买了去。
祝先生不愿给,但拗不过对方势大,于是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