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波尔的老伙计这个时候推开了门，他来到波尔身边，看了一会儿，老生常谈的叹了一声：“看这刀功，要是不知道的，比如马赛教区的老倒霉蛋，只怕要掏枪了。”
“你还真没说错。”老波尔笑了——老倒霉蛋姓夏利，他应该是教会里最倒霉的——还是学徒的时候，他就被亡灵法绑架过三次，每一次都是在轮到他之前被救出来。
所以他算是最常接触亡灵法‘刀功’的同僚了，他要是来这儿看到杜林这般表现，只怕立即就会拔枪吧。
就在他这想着的同时，老波尔就听到了身后的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同时传来的还有老倒霉蛋夏利的笑声：“我听说今天正好是杜林大人在报备，我来看看热闹——”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老倒霉蛋。
波尔扭头，看到的是呆呆站在门口的他。
这个老头的一对眼睛……正在剧烈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