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亦许真是个人才,侦查能力太敏锐了,就是他杀。
秦思思掀了掀唇,不由侧眸看寻皆允,他正好看过来,视线撞到一起。
寻皆允眼神示意她先不说话,启声:“兄长,倘若是他杀,查明所谓的真相,捉拿不到背后凶手你该如何?”
“追踪捉拿到底,还真相以清白。”
寻皆允敛眸,稍顿片刻,还未说话,寻亦许又说出一个惊天的发现。
“其实我总觉得与一桩皇宫诡事有丝丝缕缕的关系,我在大理寺彻夜查阅了档案……”寻亦许压着嗓子,“当年先帝死状蹊跷,谁也不知他怎么死的,与国公夫人有微妙的相似之处——”
“够了!寻亦许,不准往下查。”
寻阔听闻色变,戒尺挥落,疾言厉色地呵斥住他,呼吸不顺,咳嗽不止。
寻皆允望向自己的父亲,眸色微动。
听罢,闻芸的脸色也变了,喃喃:“阿许,父亲说得对。”
秦思思有点懵。
她想起之前莳娴的赏花宴上,她与闻芸被抓上洛阳河畔的船上时,二人交谈间提到过,这皇位轮不到李成尧坐的,是因为先帝突然一夜暴毙,死前及其痛苦,目呲欲裂,不似自杀,不似突发疾病。
偏头看寻皆允,发现他垂下眼帘,神色若有所思。
秦思思也觉得涉及太深,不往下查得好。
对于她来说,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相府,她私心已把这里当做家人。把国公夫人的死,是人为,是妖魔鬼怪作祟,都不重要了,让她烂进肚子里。
寻阔丢了戒尺往祠堂外走,让寻亦许好好跪在反省。
接着忽而轻声喊了句:“……阿允,思思,跟我出来一下。”
秦思思和寻皆允跟随其后走出祠堂,一直走到佛桑居。
他递给秦思思一纸信笺。
“这是与你族中耆老,你表叔的回信,他愿意前来为你做个证婚人。”
秦思思愣了愣。
寻阔看向寻皆允:“你二人想何时成亲?”
秦思思有点感觉不真实:“……”
见二人不说话:“我可以替你们挑黄道吉日,你们也可以自己做决定。”
秦思思缓缓回过神:“伯父,我……”
“我想和阿允细细商讨一番,再做决定。”
寻阔淡淡颔首,微咳嗽着:“好。”
寻皆允:“我想尽快。”
抬眸,看着寻阔:“父亲,我希望你和师傅二人,为我主婚。”
寻阔微微一顿:“阿允。”
“父亲,等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