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不行。”
衣沐华看着她,刘氏咬牙,“我要告诉老爷,你威胁我,看他收拾你。”
“好啊,在他收拾我前,我将流光调到大曲国,那地方全是戈壁,风吹日晒,再多水灵的人都会成黑干人。”
"你这是假公济私。”
“是你非得送他到间派的,可不是我求着他来的,或者你让他退出间派?”
刘氏眼珠转了转,旋即哭道,“沐华,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娘,我求求你,放过你弟弟吧,他是衣家的独苗啊,他有事,你忍心吗?”
“关键不在我,在你,你给了花瓶,什么事都没有啦。”
曾妈说道,“二夫人,难不成你宁愿要一个花瓶,也不愿换你儿子留信城吗?”
刘氏见衣沐华态度坚决,暗想这丫头拿走而已,过段日子再寻个由头拿回来,倒是也没什么损失,“那你们拿走,但你可要好好保管。”
衣沐华打眼色,曾妈上前抱花瓶,两人从刘氏房中出来。
衣沐华知刘氏心里打的算盘,立即带花瓶出府。
在信城想要快速出手古董,就得去往来阁,里面聚集大量有钱想买宝贝的富人。
衣沐华本以为花瓶值不少钱,怎料拿出来后无人问津。
衣沐华对古董完全不懂,见没人上前,便想也许刘氏只是喜欢花瓶的纹路,本身不值几个钱,准备离开。
一个驼背的老头叫住她,“姑娘,留步,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花瓶?”
有人询问,衣沐华心中一喜,将花瓶给他。
老头凑在花瓶前看了半天,“花瓶的颜色很新,是新货啊,这种压根不是古董,不值钱呢。”
听说不值钱,衣沐华心里凉一截,想着带回诸监司,插两支柳树,装文雅,“我就拿来估价,既不值钱,那就算了吧。”
衣沐华欲拿回,老头紧握花瓶不放,“我看你留着也没什么用,我出十两,买下你这花瓶,如何?”
十两都不及刘氏借的零头,但衣沐华实在不愿再拿回去,寻思不如就卖了,省得让刘氏惦记,正要答应,背后传出一个声音,“这花瓶我出一千两。”
衣沐华回头,发现是常恒。
老头瞪他一眼,“小伙子,你识不识货,这东西哪值一千两?”
“你觉得不值,不买就是。”
老头的眼珠打转,衣沐华顿时明了,花瓶是值钱的,老头见衣沐华是个小姑娘,料想她不识货,趁机压价。
衣沐华开口道:“既然有人出高价,我自然要卖给出高价的人。”
“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