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团股东会上,也是个有发言权的股东。
董事局那些非季家人的股东,最多持有股份不超过百分之五。
季家老两口想安抚这个在婚礼上丧子的小儿媳,无奈手里没有股份,车、房、钱季思源又不缺,季思源有,不就是陶蓁有?
思来想去唯有集团股份,有了股份,陶蓁在季家的地位也会不一样。
又想以后这些股份陶蓁肯定要给自己儿子,算来算去,最后还是季家的。
老母亲开口了,季昌历与季昌盛不忍心拒绝,至于底下这几个小辈,其他人都在父亲的淫威下同意了,唯有季临渊,最难搞,所以季昌历不是电话通知,而是亲自登门说服。
“百分之零点五跟你那百分之三十五比,实在不值一提,其他人都同意了,若你僵着,传出去别人只会说你肚量小,也难看。”
宋羡鱼和洪姨在厨房里择菜,不是有意要听客厅里的谈话,只是房间安静,那边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季临渊放下交叠的腿,给父亲倒了杯茶,脸上始终是云淡风轻的表情,声音喜怒不辩:“记得爷爷曾说过,季家一向赏罚分明,爷爷奶奶想安抚儿媳,我自然不会有意见,只不过……”
季昌历脸色一沉,就知道还有个坑在等他。
季临渊没理会父亲的脸色,把倒好的茶递到季昌历面前,继续说:“若因五婶没了孩子,就要给她股份以示安慰,小鱼去年十月份也为季家流了个孩子,都是季家媳妇,应该有同等待遇,否则传出去,只会叫人说季家大家长偏心。”
季昌历脸色已经黑成锅底,他这个四子,最精于算计,一点捞利益的机会都不放过。
宋羡鱼在厨房里竖着耳朵,听见男人的话,有些意外。
她不在乎这些,但听见季临渊为她争取,她还是心头一暖,不管结果如何,男人都是处处为她着想的。
这时候,外面传来季昌历愠怒的声音:“这些话你自己跟你爷爷奶奶说吧,我只负责传个话,话传到了,我走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洪姨听见这语气,担忧道:“外面这是吵起来了?小渊这个爸,最不负责任,当年要不是他对小渊母子三人不闻不问,小渊妹妹不至于以那样的方式离开人世,小渊妈妈也不会病死……”
宋羡鱼听出来洪姨对季昌历有看法,可那到底是自己的公公,是长辈,自己就算有意见,也不能像洪姨这样背后吐槽,所以只是听听,没有附和。
很快,外面传来汽车离去的声音,宋羡鱼放下手里的菜,说:“我出去看看。”
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