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脉如珠替替然,往来流利却还前。”
“这是滑脉了。”
马博文一双漆黑的眸子闪烁着诡异的色彩,目光灼灼地看着刘振,似乎对他这一手非常钦佩。
刘振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看着双可儿面色一肃,轻声道:“滑脉为阳元气衰,痰生百病食生灾,上为吐逆下蓄血,女脉调时定有胎。”
此言一出,双可儿面色骤变。
虽然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但学校的语文课本里也有文言文学习,她还是能听得懂这是什么意思的。
刘振在手术之前的话,双可儿可以当做是胡咧咧,但是现在这样说,听起来有理有据,简直像是老中医在下诊断书一样,不能当做耳旁风了。
“医生,我……我真的怀孕了吗?”双可儿弱弱地问道。
“没错,你怀宝宝了。”
双可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医生,你们能帮我把宝宝打掉吗?我现在好害怕!”
听了这话,旁边的张雪梅哭笑不得:“咱们这是急诊科,不是妇科儿科,不管堕胎人流的,就算管,你也要按照规章流程走。”
双可儿张了张嘴,却没办法说出话来,她声音哽咽了。
刘振看双可儿欲言又止的模样,面色沉凝道:“你先别着急,孩子现在才一个月出头,还有足够的时间让你思考。”
“你还有多久满十八岁?”
双可儿掰了掰手指,弱弱道:“一个月零五天。”
刘振满脸蛋疼之色。
这些年轻人,偷尝禁果的时候,都不知道带套子的吗?就算不好意思买套套,自己注意一点,不中出很难吗?
张雪梅看着小姑娘哭的伤心,便上去安慰。
有些事情,女性之间可以说,男人没办法说,特别是在讲究男女大防的华夏,更是如此。
刘振一甩手,跟着霍马二人离开了手术间。
见到几人面色沉肃地走了出来,卓不凡心中生出了不好的猜测,他连忙跑到刘振身边,如同机关枪一样发问:“刘哥,可儿没问题吧?手术失败了?可儿现在怎样了?她该不会是……”
说着说着,卓不凡自己就抽泣了起来:“呜……她要是去了,我也活不成了。”
刘振被他的表现弄得哭笑不得,本来还准备声色俱厉地批评这臭小子一顿,可看到他现在哭得这么伤心,也心软了。
“你哭什么哭啊!我什么话都还没说呢!”
听到这话,卓不凡连忙擦干眼泪,哽咽道:“双儿没事儿?”
刘振没好气地说道:“手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