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家伙也不是善人,手上肯定有人命。”
这个猜测不是空穴来风,不算是主观臆测。
刘振脑海之中有很多西方医学界前辈的知识和经验积累。
这些前辈们见过了不少受伤的雇佣兵和杀手,知道他们身上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杀气。
而这个陈金旺,正有着同样的气质。
当初他在火车上被人捅刀子,或许只能归咎于粗心大意,阴·沟翻船了。
刘振看他行动之间,隐隐有着别样的风范。
刘振仔细一想,就知道了。
陈金旺是练武的。
练得是巴子拳,又称八极拳。而且水准非常高,少说有十五年的火候。
真正全力发挥起来,至少也是十人敌的水平。在火车上被扒手捅刀子,一是在低调行事,不想暴露自己,二来则是没想到那个小偷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提起小刀就敢往人大腿上捅。
或许,火车上的那个扒手,本身没意识到,用刀子捅人血管,很容易出人命。
真刀真枪,他陈金旺怕的谁来?
“刘小哥儿,樊主任呢?我这头风又犯了,一整天没扎针,感觉浑身不舒服。”
陈金旺眉头紧皱:“今天上午有点麻烦事儿要处理,所以来晚了点,樊主任已经下班休息了?那我在这里等他好了。”
刘振摇了摇头:“樊主任有事出去了,估计今天是回不来的。”
听了这话,陈金旺面上浮现一抹怒容,颇有几分威势。
“说好的一个星期,彻底把我的病治好,怎么说走就走?他还有没有医德了?什么事情,比我的病还重要?”
本来其他人要在刘振面前说樊守正的坏话,刘振怎么着也要维护师傅的面子。
但这次,说实话,这事儿樊主任不占理儿。
不管有什么样的理由,他的确食言了。
刘振苦笑用手指点了点天空,着解释道:“我师傅也不想食言的,但这次是京城里面的大人物发话,点名要他去参加一个医疗会议,似乎是给哪个领导人治病。”
听了刘振这话,陈金旺愣了愣。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也不能怪罪樊守正。
京城里面的那些大人物,手里握着政·治和兵·权,属于最不能得罪的种类。
他们有什么要求,只能顺着。
没见重庆的郑二爷吗?嚣张跋扈了一辈子,二、三流的女明星到重庆演出,都要到他面前敬酒赔笑,看的顺眼了,还要陪睡觉。
郑二爷多嚣张霸道的人啊,街上看到妹子长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