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说道:
“把药方记下来,加上六味地黄丸和鹿茸片,以后就用这方子来治血风劳。”
陈幼清点点头,在之前朱老的方子上,加上了方言提出来的六味地黄丸和鹿茸片。
这时候病人家属终于也松一口气,走到朱老面前对着他千恩万谢起来,之前就听过孟济民说了,两人是一个家族里的。
听着他们聊天,方言发现两人好像并不是太熟悉,聊的都是家里长辈谁谁之类的。
应该就是大家族那种亲戚,隔了好几房,知道有这么个人,知道辈分,但是平日里没怎么联系过,遇到事情的时候才想起来有这么个厉害的同族。
不过这种事情在哪个年代都很常见,特别是那种人才辈出的大族,都是这样你帮我我帮你的,方言听着他们聊天,大概明白了这位应该还是铁路部门的一位官员。
就在方言以为没自己啥事的时候,这时候和朱老聊完的患者丈夫,来到了他面前。
一把拉住他的手,动情的说道:
“小同志,真是太感谢您了!”
“我都看到了,刚才要不是您,我爱人肯定不会好的那么快!”
方言对着他说道:
“朱同志您太客气了,我也是医生,刚才出声完全就是因为感觉方子还差点东西,再说了医生治病救人那不就是份内的事情吗?”
对方这会儿见到自己老婆情况好转,这会儿也恢复一些人情世故了,刚才他就顾不得说话。
听到方言说的话,他夸奖道:
“您这话说的,真是让我惭愧,品德太高尚了。”
说着他就掏出烟给方言。
“谢谢不会,而且这里是病房里。”方言指了指病床上。
看的出来这人应该是好久都没睡好了,眼睛里满是红血丝,这会儿放松下来,困意上来有些顶不住想要抽烟了。
他有些尴尬的收好了烟,又掏出一个小本唰唰写了个电话和名字递给了方言:
“我是铁路上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自己找我,就在永定门火车站,我叫朱建业,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方言也没客气,接过手点头:
“好的,有需要一定叨扰您。”
……
接下来就是朱老安排了这里的后续治疗,然后就去坐专家诊。
方言知道今天可能是没空去协和食堂,就先给老娘那边打了个电话,告诉中午吃饭别等他。
然后等他来到诊室的时候,他和朱老那张公用的专家诊台前已经站了一圈人了。
今天知道朱老在这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