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蒂尔达?
听着马有信讲到这里,大部分人都有些懵逼。
这也太癫了。
比之前方言见过的那个司徒池癫多了。
方言看了一眼床上安静的马文茵,继续写着手里的医案。
马有信则是继续说道:
“后来我们就把她送到广州去治疗,吃中药,用祝由术,通通不管用,而且那个玛蒂尔达还越来越频繁的出现了,有时候打砸周围的东西,有时候会自残,又有时候会和空气里的谁对骂。”
“她这个头发就是当时自己用修眉刀剃掉的。”
真是个狠人啊。
女人把自己头发剃了,还是剃成光头。
之前方言还以为是医生做的,毕竟剃得还挺光亮,结果这会儿才知道是她自己动手的,不过这把利器放她身边的行为,属实有点失职。
这要是自己把自己抹了,或者把别人给捅了,那事情乐子可就大了。
方言对马有信问道:
“那你们晚上都怎么控制住她?”
要知道这姑娘就是个定时炸弹,一到晚上就开始了。
他们昨天晚上到,难道她又老实了?
“束缚衣。”马有信对着方言说道。
说完他走到床边直接拉开了被子。
马文茵被精神病人那种束缚衣,束缚住了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这种长袖上衣款式,类似风衣或夹克的样式。
它的特殊之处在于有多个可调节的约束带,分布在衣服的袖口、腰部、下摆等部位。
约束带采用尼龙材质,宽度一巴掌,既能够有效限制患者的肢体活动,又不会因过窄而对患者造成勒伤。
当然她也没有挣扎,还是发愣的状态。
“有这个,晚上才能完全压制住她,要不然她能把一个屋子里全砸烂。”马有信说道。
方言点点头,这位小姐杀伤力很大啊。
将医案笔记写好后,马有信对着方言问道:
“方大夫,你看看能不能治吧?”
方言都还没回答,他又说道:
“我也知道这个病比较困难,不过毕竟怎么说也是我堂妹,我们家里的意思,只要有希望还是想试试。”
“当然,如果确实治不好,我们也有心里准备,而且这次会面是全程保密的,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嗯,明白。”方言点点头,马有信倒是想的周到,或者说是廖主任想的周到。
方言他稍微顿了顿,然后说道:
“马先生,在治疗前,我先问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