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礼过后,胡长鹤走到戚思书面前,他还在不停的后退,踉踉跄跄的绊了几步,“阮姜,你…”
话说一半,胡长鹤的手落在他的脖子上,伸手一捞把人抱在自己的怀里,阮姜给他一个眼色,对方便扛着人大步跨进了里屋。
阮姜勾起嘴唇,眼睛弯弯,笑得腹痛不已。
…
“真有你的。”赵望手持奏折,听完她的描述以后只评论了这四个字,“人在何处?”
“我把他放在明月阁了。”
明月阁是阮姜宫里的一个小秘阁,平日里放一些杂物用。
“你这么吓他,也不怕他与你翻脸。”赵望放下手中的奏折,轻轻叹了一口气。
“怕他做甚,他又打不过我。”阮姜梗着脖子,愤愤不平道:“再说他把你伤成这样,就应该吃点苦头,我又没有真的让他净身,只不过吓吓罢了。”
“好好好。”赵望连忙安抚阮姜,心说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那你可有收获?”
“没有。”阮姜泄了气,“这个戚思书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万岁爷您也没有别的消息吗?”
赵望摇了摇头,“毫无头绪。”
“是不是西燕王的人?”
“应该不是。”赵望分析,“如果真的是赵桓的人,为什么那日他还要杀戚思书,这不合理。”
“或许是两个人有什么交易,西燕王想要杀人灭口呢。”
“也有可能。”赵望赞同,“也许戚思书就是我们的突破口,你好好保护他,别让他受到什么危险。”
阮姜不情不愿,虽说就算是赵望不嘱咐这件事她也会这么做,可是听了这话难免有点不舒服,“皇上,您这么关心他,难不成也被他迷恋住了?”
空气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赵望抬眼看了看阮姜,伸手拍了拍她的脑门,“想到哪里去了,朕不是断袖。”
阮姜也看不出来戚思书那里好,竟然把男人迷的五迷三道的。
澄清自己性取向以后,赵望不免有些感慨,“早知道他会勾引阮爱卿,就不应该把他放在将军府。”
“臣妾本来是想着他在将军府容易出逃一些,还安排了一些高手守在家门口,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光底细没有查清楚,连我哥哥都给折进去了。”
“你把他接到宫里来,以后更不能从他身上调查底细了。”赵望提醒阮姜,这事做的不妥。
大闫民风开放,男男之风不算盛行也不是什么稀罕物。
一般世家都有几个受宠的男妾,在他们眼里,跟女人的区别就是不能生